琅嬅因為太相信陪嫁的侍女,也沒什麼懷疑的信了,懷裡抱著新生的兒子,開開心心的坐月子。
還覺得自己的阿哥有福氣,兩個哥哥都是體弱的,可以留著,更加搶不了他的風頭。男人的愧疚有,可是也只是只有一段時間,阿若從不相信那狗男人,所以她又有了一個月的身孕,現在還在隱藏階段,準備等三個月坐穩了胎再說。至於那個孩子,不死不活的養著,阿若知他也是可憐人,可心裡又放不下當初的事,偶爾抱抱,更多時候交給弘曆派來的人負責,三天兩頭的病,連累她做額孃的也受了影響。
還有人懷疑二阿哥永安體弱,是有個喜歡爭寵的額娘,阿若什麼都說不了,默默嚥下了苦果,還被隔壁的青側福晉敲打了好幾次,有苦說不出,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孩子抱給對方養,反正又不是自己的。
不對孩子下手,已是最大的不遷怒了,因為那個孩子,廢了她的心腹,失了自己的孩子,如今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下,就連隱瞞懷孕,弘曆都是知情的。
阿若安安靜靜的養胎,別人那就是為了爭寵,各有奇招,對面那隻會煮青梅荔枝湯的,沒了她,也沒人衝鋒陷陣,自覺失了幫手,看上了一個繡娘,估摸著要弄什麼歪招了。
阿若等知了訊息才知道,原來上輩子青櫻她寧願成全別人,也不見成全自己,也許也有的變化,無所謂了,她什麼都做不了不是。
就是變得愛八卦一點,順便也讓弘曆知道知道他後院都是什麼妖魔鬼怪?別天真的被人耍著玩了,她下定決心,她一定要幫兒子得到皇位,做不上皇位的嫡子,下場有多慘?已經不用說了,被圈境的太子能有多好?活著還不如死了。
她變了,被束縛住,但又充滿了仇恨,原本慢慢平和的心,變得無比偏激,她不只是想看熱鬧了,還想加入其中,只是沒什麼人手,能做的只有那麼一點點。
雍正34年一月份一阿若懷胎十月正在生產。原先三月份的時候就爆了出來,得了賞賜,有乖乖的養胎,期間有不少人想對她下手,尤其是人淡如菊的青側福晉忍不了妒忌,出手想著去母留子。
弘曆也算大開眼界,滿後院的毒婦,除了真人淡如菊的陳格格,沒什麼人脈的蘇格格外,其他人少說也用了一兩種手段。
至於先前青櫻的算計,弘曆不準備上當,那位叫海蘭的女子確實漂亮,可也絕對麻煩,能讓青側福晉選中,必不是省油的燈,至於素練人收斂了很多,可以說之前那些小動作都收了,很害怕被死亡,心裡惶惶不安,得知了那麼一個秘密,總覺得對不起主家。
阿若嘴裡咬著軟塞,配合著穩婆的指揮,努力的生產,目前來講那是她最後一個孩子,皇帝身體已經不好了,現在在有孩子難免有點晦氣,容易傳出孫子克爺爺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