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明天要出的醜,青櫻不怎麼高興道:“聽我的,難不成你替我上?。”
阿若聽了她的話,嚇得跪在了地上道:“求主子饒命啊!冒充秀女奴婢萬萬不能的,無人拆穿還好,要有人拆穿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阿若真的怕了,青櫻膽子不是一般的大了,她可不想拿自己九族開玩笑。
原以為自己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的青櫻嘆了口氣道:“唉,你說的也是,我說著玩玩,看你嚇的,回去賞你兩身布料子,讓你額娘給你做衣服吧,日後你是我的陪嫁,終歸不能穿的太差了。”
寬慰了幾句,又吝嗇的賞了點東西,青櫻轉身回了內間,坐到了床上,不怎麼高興的唱道:“妾弄青梅憑短牆,君騎白馬傍垂柳,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便斷腸,知君斷腸共君語,君指南山如松柏樹,感君松柏化為心,暗合雙鬟逐君去。”
阿若在外間坐著,心想怎麼不唱了?唱不下去了,再唱就不是深情了,還說我不莊重,自己淫詞豔曲沒少唱的開心。
青櫻眼角落下一滴淚,輕聲呢喃道:“弘曆哥哥你等我,我知你心,你知我心,只要明日不中選,你我長相廝守,共白頭。”手中抓著被子,青櫻又哭又笑。
等到了晚上阿若找了個機會,無可奈何的溜了出去,青櫻格格在屋裡等著,誰叫她是奴婢呢?不上也得上。
才走了兩個房間,就被剪秋姑姑堵個正著道:“阿若你要去哪裡?。”
鬼鬼祟祟做著賊的阿若嚇了好大一跳道:“剪剪秋姑姑。”說話結結巴巴,擺明做賊心虛。
剪秋也不和她廢話道:“把阿若姑娘帶回去。”
身後兩個壯嬤嬤走了出來,一左一右架著阿若的胳膊,隨意找了個房間,丟進去道:“拜託阿若姑娘在裡面待著,等明天,您就自由了。”一個嬤嬤隨口說道。
一個嬤嬤負責鎖門,剪秋在一旁看著道:“你們兩個守在門口,避免她逃了,鬧出什麼事來?青櫻格格那邊我親自帶人守著。”
可憐的青櫻左等右等,等了一個晚上,阿若都不見人,熬出了醜醜的黑眼圈,精神狀態不怎麼樣了。
一大早剪秋帶著洗漱用品進來道:“格格別擔心了,阿若昨晚就被我關起來了,請您今天配合一下,乖乖的選秀,按照主子的命令做三阿哥的嫡福晉,今天之後阿若姑娘自會被放出來的。”
總覺得被挑釁的青櫻臉色白了白道:“算了,你們給我化妝吧。”
面對她那麼容易就放棄掙扎,剪秋可不打算相信了,職業性的笑了笑道:“青櫻您不用想著逃跑了,我們會牢牢的看住您,乖乖接受自己的命運不好嗎?皇子阿哥的嫡福晉,可不是一般人能當的。”說完,剪秋收回了笑臉,眼神給了給身邊的人,暗示他們快點,別拖拖拉拉耽誤了時間,要是化妝方面出了什麼問題?唯他們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