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站在二樓能夠從玻璃看到外面的馬路，爆炸聲引來了更多的喪屍，全都往商場這邊來了。
「傅燃，你在哪？」姜瀅往裡喊了一聲。
傅燃應該聽得到，姜瀅知道他們的耳朵比常人要靈敏很多，聽到她喊他應該就會出來。
但是等了一會兒也沒看到他的身影，姜瀅也焦急起來。
「傅燃你快出來。」
等得到回應，她想了想，決定先離開，於是她看向聶羽然，「你走不走？」
聶羽然已經吐得沒有東西吐了，但是臉色還是很難看，她扶著牆站起來，「可是傅燃還沒出來。」
姜瀅沒打算勸她，點了個頭，「那你在這等他吧。」
她的冷淡讓聶羽然十分驚訝，她以為姜瀅是來幫忙的，沒想到只是上來看看就要離開。
「你怎麼這樣？」
姜瀅：「我哪樣了？」
聶羽然：「傅燃對你這麼好，你就這樣拋下他和這個男人離開嗎？」
姜瀅笑了笑，「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聶羽然沒想到她還笑得出來，「我不該生氣嗎？你這種人根本不配……不配得到他的關心。」
就算被這麼說，姜瀅也沒有生氣，笑著說：「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我就算不配，我還是得到了，而你……只能眼睜睜看著。」姜瀅說完，攤開手，漫不經心地說：「就算你在這裡等著，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聶羽然氣得臉通紅，瞪著姜瀅，憤恨難堪，像是下一秒就要衝上來撕她。
「好了，我們先走吧。」
姜瀅沒等到傅燃出來，也不知道能做什麼了，貿然進去，也怕影響傅燃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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