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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開始也真沒有往這個方向想。
他搖了搖頭就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跟對方道:“很抱歉,我已經盡力,但她還是拒絕了我們的邀請。但她的確是一個很特別的姑娘,也很有資質,我們的邀請會一直生效。”
“好,”
夏向遠在對面道,“不管她有沒有接受,我的捐助承諾也都會生效。”
他掛了電話,按了按眉心。
半年前,他在英國偶然遇到喬尼,他對這位後世的頂級油畫大師有些印象,因為他參加過一次拍賣會,這位油畫大師當時已經過世,他的遺孀拿出他的一幅舊作,拍賣了一千六百萬美金。
他就想到了林溪。
他對她一開始打算報考花城美院,但最後卻選擇了北城美院的事很清楚。
所以他購買了幾幅喬尼的畫作,同時也跟對方表示,願意對他的畫廊捐助一筆款項,只要他能邀請林溪,收她做他的學生。
……他也沒有報全部的希望。
哪怕捐出去一大筆款項,他在喬尼這裡的投資,都只會賺而不會賠。
但,得了這個訊息還是失落就是。
她為了他竟然拒絕了喬尼和佛羅倫薩美術學院的邀請,他對她來說,已經這麼重要了嗎?
夏向遠還在失落中,阮言就來了。
阮言跟他道:“沒用的,梁總對別的女人根本沒有任何興趣,我去了公司半年,公司大半的男人都對我有了好感,他也沒有半點多餘的眼神給我……如果不是他有太太,我都懷疑他根本就是個冷血無情沒有感情的人,或者對女人根本不感興趣。”
夏向遠本來還只是有些憋悶。
但聽了阮言的話一股鬱火就升了上來。
他冷冷道:“我跟你說過,不用急躁。”
他從來都沒有急躁過。
阮言有點被他的神色嚇倒,但她咬了咬牙,還是想為自己做最後的爭取,道:“只是,我覺得沒有用,這一次我被調去花城,可能就一直調不回來了,你是不知道,他根本無懈可擊,就算我在公司大半年,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機會……我沒有在公司露出過任何對他有企圖的意思,只是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可是他太太一句話,他就打發了我。”
夏向遠:……
他真是憋了一口老血出來。
如果是那麼容易的事,他又何必小心翼翼,兜兜轉轉的花這麼多的心思,費這麼多的心機?
無題
“你先離開吧,還是像之前一樣專心做事就行。”
他道。
這會兒他並沒有什麼心情跟她多說什麼。
“夏總……”
“叮鈴鈴”,阮言剛出聲就被一串電話鈴聲打斷。
夏向遠轉頭看了電話一眼,目光在跳出來的號碼上定了定,神色就有些微微變了,他伸手對阮言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就伸手接了電話。
阮言看到他接起電話時整個神色都變了。
是她從沒有見過的溫柔。
他本來就是一個很英俊的人,平日裡也很溫和,但阮言見過他更多私底下的神色,帶著一些陰鬱冷淡的厭世感,她就知道,那個溫和只是一個面具而已。
可這會兒他卻是真的溫柔,眉眼都舒展開來,清俊和成熟穩重揉雜,魅力直擊人心。
阮言在一年前就被他選中。
受了許許多多的訓練。
她進了梁肇成的公司,私下當然也把梁肇成,林溪和他的瓜葛都打聽了清楚。
林溪跟他是青梅竹馬的戀人。
可他父親賭博,輸光家業之後,林溪就跟他分手,轉身嫁給了梁肇成。
她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