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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叫她別鬧,但最後卻又沒捨得,就這樣一路磨磨蹭蹭去了她房間。
他再要走,她又怎麼會讓他走?
她摟著他不肯放,一直到床上,她跪坐在床上吻他,他也是靠著最後一絲理智才沒怎麼著她。
晚上吳嬸過來做飯的時候就見到了那白糖糕。
吳嬸問林溪:“哎喲小溪,這是誰給你送過來的白糖糕啊,發得挺好啊。”
一旁正在捯飭著一把扶柄壞了的椅子的梁肇成肉眼可見的黑了臉。
林溪帶著些志得意滿的小驕傲,看了一眼梁肇成,就隨意道:“嗯,是村裡嬸子送來的,可是這兩天我牙疼,就不吃了,放在這兒又忍不住,你拿回去給黑子和阿飛吃吧。”
黑子和阿飛是吳嬸的兩個小孫子。
吳嬸就道:“哎喲,怎麼就牙疼了呢?快讓嬸子看看,是哪顆牙啊?好像是腫了些啊。”
林溪:……
就是梁肇成都抬起頭,看向了她。
自己說的謊只能自己圓。
林溪忍著臉紅胡說八道,道:“不是哪一顆,是上火了,我晚上再多喝點綠豆湯,但肯定不能吃這個白糖糕了。”
“那好,”
吳嬸總算是不再深究,道,“我給小野留點再拿回去,一會兒我再給你煲點降火茶,吃完飯喝點。”
林溪忙應下。
她覺得喝點降火茶挺好的,清心寡慾。
正說著話趙北推門進來了。
他道:“降火茶,嬸子你多煲點,我今天去工地,憋了一肚子的火,也要多喝點。”
趙北一個人,平素都是在外面買盒飯吃,自從吳嬸過來,他經常跑過來蹭飯,熟了些日子,林溪索性就跟梁肇成說,讓他到這邊吃晚飯,不用次次找藉口了。
吳嬸看他一眼,樂呵呵,道:“都有都有,你要喝多少都有。”
相比較太過嚴肅有點嚇人的梁肇成,吳嬸更喜歡趙北,覺得他樸實又好用,有什麼重活招呼他一聲就行,她可不敢招呼梁肇成。
趙北過來了一點也不閒著,果然就去了廚房幫忙。
快到飯點的時候又有人推了門進來。
是個老太太,身邊還跟了一對小夫妻和一個年輕的姑娘。
這老太太一進來林溪就認了出來。
她有一點點記憶,還有這老太太跟張秀梅有點像,她就猜到應該是原身的外婆,張秀梅的親媽。
……對,這位外婆還拿了原身一千塊錢,說是給孫子娶媳婦借的。
當然這一千塊錢林溪雖然沒找張家人要,但因為這錢是張秀梅開口,也是張秀梅從她這裡拿走的,她就把這錢直接算在了張秀梅從她這裡拿的錢裡頭,從周家量工資里扣了。
周來根當然有意見,當初張秀梅看到她的賬單差點就要就地打滾了,可耍無賴在林溪這裡一點都行不通,林溪一口咬定就是她從她這裡拿的,周來根和周家量的工資捏在村委會的手裡,那兩人還不願跟她徹底翻臉,最後只能咬牙吃了這個啞巴虧,當然後面是怎麼逼張秀梅去孃家要錢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張老太太一進來就喊林溪:“小溪啊,我帶你表嫂過來了,快見見你表嫂。”
林溪本來正在跟吳嬸一起端菜到桌上呢,看到這些人突然進來一時就沒出聲。
屋子裡的人也都看進來的三人。
張老太太看到屋子裡的人好像也有一些意外。
她目光找了找沒看到一個女兒女婿家的人,就問林溪:“小溪,你媽他們不在你這裡呢?我剛去你們家出租樓那邊,見是別人住的,說是他們搬過去那邊住都快一個月了,你媽他們不是搬到你這邊來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