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才是正常的,反而這樣把你們的行為直接地扒開來,就是瘋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學生?”
許母瞪著就近在眼前的林溪,臉皮狠命地抖了抖。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怎麼會有這樣瘋的人?
明明長了這麼漂亮的一張臉,一張臉……
許母都腦子“嗡嗡”的,然後林溪就略低了頭,用身邊的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可是你們不知道嗎?許副院長的這個副院長,怕是坐不了多久了吧?不是已經立案審查了嗎?說起來,以前看著許丹清高人模人樣的,還以為真有些書香門第的傲骨呢,卻沒想到原來你們一家子骨子裡都是陰毒權慾薰心,當年許副院長的位置就是用這種方法,逼死老院長的吧?一面讓人給他貼大字報,一面讓人上門打砸羞辱,一面卻又偷偷拿了他的字畫,這麼些年,坐在那個位置,都心安理得嗎?不怕人索命,不怕人從野墳堆裡爬回來,把你們一家子文化人藝術家的清高假面都撕下來,讓人看到裡面爬著蛆蟲的惡臭嗎?”
別人聽得不是很清楚。
但許母和就坐在她旁邊的許多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許丹還只是懵住,又驚又恐又像是噁心地瞪著林溪……她這幾天在學校考試,並不知道這兩天家裡的情況。
許母卻是一下子猛地瞪著林溪,一副真真活見了惡鬼似的模樣。
那一瞬間,她腦子裡一陣尖嘯的聲音劃過,忘記了現在是什麼場合,忘記了她的風儀,“砰”得一下站起來,一手就抓住林溪肩膀上的衣服,另一隻手就往林溪的臉上去打,林溪攔住,然後“啪”得一聲清脆地響起,不過被打的卻不是林溪,而是許母,緊接著就是“砰”得一聲許母被推回到了座位上,而旁邊的許丹“啊”一聲尖叫出來,再接著就是後面那個年輕的公安一下子衝了過來,按住了已經完全失態的許母。
林溪往後退了幾步。
大衣的領子被拉開,也有那麼一絲“狼狽”,王然和趙憶雪她們已經衝過來扶住她,她轉頭卻是看向也已經走過來的老公安,道:“公安同志,剛剛您看見了,我只是自衛。”
公安同志當然什麼都看得很清楚。
但還是嚴肅地點頭,道:“她們現在可能比較危險,林溪同學還是離她們遠點。”
林溪自然是立即就點了點頭,再往後退了退。
年輕公安制住了許母。
而看到公安身上的那身制服,許母也一下子清醒過來,不再失態,努力撐著想保持住最後一絲體面,還有腦子瘋狂地轉著,想著該如何保住女兒。
她再轉頭看向周芸芸,但周芸芸卻立即轉開了目光,雖然瑟縮卻堅決。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公安帶走了林溪提供的證據和許丹去派出所審問,學校倒是還有人想阻止,但老公安道:“這位同學不僅涉嫌捏造事實,給你們學校領導和老師發了舉報信,同時還涉嫌以寄信的方式給林溪的愛人和愛人的夫妻,用極其不堪的語言和虛假的速寫畫誹謗詆譭林溪的名譽,欲圖欺詐和恐嚇林溪同學,這件事已經不僅是學校的事,所以我們必須帶走她進行調查。”
最後公安帶走了許丹,同時跟去的還有許丹的母親和侯老師還有沈老師。
至於林溪,因為林溪報案的時候事情已經交代過,暫時就先不用過去了。
林溪給學校其他領導和系裡的老師鞠了一躬就告辭了。
系主任勉勵她,道:“放心,等事情查明,學校一定會給你一個公平交代的。”
林溪就再給他鞠了一躬,說了一聲“謝謝”,就和幾個舍友一起離開了。
眾人沉默地回到了宿舍。
平時王然和孫明明話都很多,但這時候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