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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是班委,還是畫展助理,”
許母沉著臉道,“將這種情緒帶到學習生活中,有意排擠打壓自己的同學,令其他同學終日鬱郁,這樣的人,怎麼堪為班委?班委不是應該公平公正,為所有同學服務的嗎?”
侯老師面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他有些艱難道:“好,這事我會好好調查清楚,也會跟林溪同學談談,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我們會處理的。”
許母又看向傅雲良,聲音溫和了下來,道:“傅老師,你知道丹丹一直想去畫展幫忙,這段時間她也做了很多事,我聽她跟芸芸說過,設計學院那邊的作品一直都是她負責的,從聯絡學生到協助學生入畫篩選作品一直都是她跟芸芸一起跟進,只是她把最終作品交給了林溪之後就沒有了下文,我想著能不能也讓她加入你們畫展的工作組……”
“我們畫展工作組的助理做的也都是瑣碎的事,”
傅雲良道,“其實她現在負責的部分已經是最簡單最容易做的事,而且具體怎麼徵集,作品的主題和風格方向林溪同學都已經定下了框架,只要跟進就可以,但就是這樣簡單的事情,她都做不來,做到這麼大的情緒,那畫展工作組的助理工作,我看也並不適合她。工作組助理的工作,絕不只是選選畫,跟委員會開開會這麼簡單,實際上要做的,都是跟作品作者跟進,負責到時候畫展的人員和訪問者的人流安排,展覽廳的各種安排等等,這些許丹同學根本沒有任何經驗,她又不願打雜,我看這些都不是很適合她。”
許父許母瞪著傅雲良,因為太吃驚,一時都沒能控制住表情。
好一會兒,許母才調整了有些僵硬的表情,道:“篩選學生作品,幫忙分類做簡介編輯這方面的工作不行嗎?這段時間丹丹……”
“這方面一直是林溪同學和高年級的兩位同學負責的,”
傅雲良打斷她,直接拒絕,道,“他們的專業水平還有在這方面的眼光見識都是得了齊老先生還有其他幾個委員會共同認可的,其他大一的新生,根本就還沒進入專業領域更深一步的學習,是不可能做這方面的工作的,尤其是現在這方面的工作已經快進入尾聲,也不需要再插入新的人,尤其是還沒有一定專業能力,還不肯打下手的新手去幫忙。”
許父許母:……
一時之間他們臉上漲得通紅,他們眼中一直十分優秀的寶貝女兒被人說成這樣,又羞又氣,想說什麼,卻又怕從傅雲良的嘴裡聽到更難聽的話,還是當著女兒班主任和學院其他老師的面……
老沈看出許父許母的窘境,忙打圓場,道:“丹丹從小受家庭浸染和名師教導,她的基礎還是非常紮實,專業能力在同齡人中還是非常優秀的。”
“那不過是跟普通人相比,”
傅雲良卻沒留情面,道,“她現在的能力就是正常大一學生的能力,但還夠不上到做畫展專業評審的水平,這些至少要到大四受過長時間的專業訓練和薰陶才能做到的。”
那林溪呢?
許母差點又張口說出來。
好在止住了,不然又是被人打臉的份。
另一邊王然週五晚上得了這訊息都等不及 走吧走吧
許父許母找學校老師和傅雲良投訴結果卻鬧了個沒臉。
順帶把寶貝女兒都給羞辱了。
他們十分後悔請傅雲良,簡直又氣又鬱悶。
好在侯老師是個敦厚的,跟沈老師一起在中間說了許多舒緩的話,又保證回去後會好好調查清楚,才讓許父許母有了臺階下。
幾個人出來沈老師就說傅雲良,道:“你這脾氣,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行嗎?下了人家的面子,人家不好受,對你對那個林溪同學,能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