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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她做這些,也不願意她透露太多不屬於這個年代的東西出來,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你的意思,”
林溪伸手摟了他的脖子,道,“我本來就是半桶子水,但照著記憶依葫蘆畫瓢還是能畫出一些東西的,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啟發就行了,過了你腦子的東西,肯定也不是原來那樣了,我不會把稿子拿出去的。這些東西並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都是需要你依靠現在的技術開發出來的,這也都是有益居民和社會的事,我覺得能早些開發出來也好。”
梁肇成抱住她,道:“好。”
不放心地又補充了一句,道,“以後不要在外面露出半點行跡。”
林溪“嗯”了一聲,這回換了撒嬌的語氣,道:“什麼事情都先聽你的意見,經你過目好不好?”
“好。”
他毫不猶豫道。
林溪抿唇笑了出來。
最開始她跟他坦白的確給兩人之間造成了一定的隔閡。
可是她是對的,他對她不是原先的“林溪”而只是現在的林溪這件事早晚會完全接納,慢慢抹去以前“林溪”的痕跡。
可坦白之後,她不用再刻意瞞他,可以不加猶豫地跟他說她想到的事情,也可以聽他的意見,這樣不僅她輕鬆,他也會感覺到她的信任,也不會再有因為她穿越而造成的誤會和矛盾,長遠來說,這樣才是最終消除兩人之間隔閡和問題的正確做法。
當然,前提是因為是他。
不過兩人相擁著梁肇成卻突然想到什麼,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口問她道:“小溪,夏向遠,他是不是也有異常?”
他早察覺到夏向遠的異常。
他的能力和神通廣大是在一年前,他從北城回來之後,突然出現的。
這一年之內,夏向遠先是送了他父親和給他父親設賭局的人進了監牢,然後聯合他族叔,透過地下黑市賣了幾批珠寶,拿到了 才不
梁老將軍形容明顯蒼老了許多,原先他雖然經過大病,已是衰老,但精氣神猶在,眼神猶銳利,形容威嚴,但不過短短半年的時間,像是什麼從他身上抽走了大半的生氣,看著他從樓上走下來,遠看,身影竟是有些佝僂起來。
林溪見他這樣,心情又複雜起來。
也不知道讓他如此的,到底是因為故交好友的知法犯法,還是因為梁肇成的對抗,對梁家人的冷漠,還是因為梁雪婷的親事。
梁老將軍下了樓,他跟梁肇成之間一向都是,沒什麼具體的事可談那也就是無話可說,但態度卻並不差,對著林溪更是溫和,就像尋常人家家中長輩一樣問問林溪他們什麼時候到的,突然過來氣候上有沒有什麼不適應之類的。
說了幾句話,大門那邊傳來動靜,是朱問萍回來了。
林溪還以為因為梁雪婷的事,朱問萍對他們的態度不會好。
畢竟前面那個秋嬸的態度都在那裡呢。
可沒想到這次她對他們竟然十分溫和甚至帶了一些殷勤。
說了幾句話,朱問萍就跟林溪道:“以後週末可以回家裡來住,我讓秋嬸把客房收拾了,以後就做你的房間。還有學校的伙食肯定沒有家裡好,就讓秋嬸每星期給你煲點湯,補補身子,還有等天涼了,冬天的衣服什麼的都可以拿過來讓秋嬸幫你洗。”
這回語氣很真誠,並沒有什麼高高在上。
但林溪看到一旁上茶的秋嬸那面色可就有點不好了。
她側頭看了一眼秋嬸,然後突地一下笑了。
梁老將軍注意到她的神色,順著她的目光也看了一下秋嬸,自然也就看到了秋嬸的臉色。
梁老將軍雖然不管家裡的瑣事,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