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別墅房間之內,聽到妻子張霞的話,李山先是愣了一下,緊跟著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內心之中閃過了驚濤駭浪,緊跟著臉上閃過了一抹震怒。
“張霞,說,你特麼揹著老子做了什麼!”
李山忿怒的上前抓著張霞的豐腴白潤的肩膀,神色猙獰的大聲喝問。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自從將那個走了狗屎運,賺了錢的夫妻殺了謀奪完財產之後,他多少年沒受到過這種委屈了?
從來都是他李山去欺負,凌辱別人,什麼時候有別人這麼欺負他的事了?
這些年,他背靠著大樹,類似的事做了不知道多少,但是自己的東西,可是他的禁忌,從來沒被碰過!
是的,對於殺那個表兄弟夫婦,李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雖然這股榮被他深深藏在心裡,除了他背靠的大樹以外,沒人知道。
在他眼裡,他表兄和表嫂不過是走了狗屎運,這麼一對廢物竟然賺到了這麼多錢,而這些錢和資源本來應該是他的。
現在在他心裡甚至覺得,對方是把屬於他的錢給賺到了,所以他做的這一切是應該的。
所以,對於張霞這回來之後忽然的試探,他只是剎那間的反應之後,就轉為盛怒,甚至眼神之中閃過了殺機。
他的內心深處擁有極強的佔有慾,和貪婪的慾望。
他決不允許自己的任何東西,被玷汙。
只能他佔據別人的東西,不能讓別人佔據他一點東西。
事實上,李山擁有過很多女人,但是他之所以選擇和張霞成婚,就是因為張霞是他生命中唯一一個特殊的女人。
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張霞是他心中的一抹溫柔,雖然這些年因為他的印象,張霞變了很多,但是就算是這樣,在接受一些資源的時候,她也是偏向被動的。
而此刻,聽到張霞回到家之後,竟然和他這麼說,李山心中的驚濤駭浪是那麼的瘋狂。
甚至……遠比他做任何別的事情的時候瘋狂。
李山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張霞的雙肩,片刻的功夫就在她豐潤雪白的肩膀上抓出了兩道深深的手印。
只是忽然,瘋狂的時候,他想到了什麼,瞳孔縮了縮,猛然脫力一般的鬆開張霞的手,眯著眼睛看著情緒也一樣在劇烈起伏的張霞:“我能問一下,是誰做的事情嗎?”
李山知道,張霞既然是問了,那麼事情必然是已經發生了的。
否則,她不可能平白無故這麼問。
雖然,張霞用的是如果,但是這一刻,在李山的心中,這個如果形同虛設。
只是想到一些可能……他緊要牙關,只能用力的握著拳頭,剋制著自己的衝動。
特別是,看到張霞眼中只有劇烈的情緒波動,但是卻沒有閃躲的時候,更心慌了。
然而,張霞聽了他的話,卻沒有理睬他,而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扭頭轉身走進了臥室。
李山看到張霞深深的眼神,整個人愣了一下,看到張霞扭頭走進臥室,居然沒有出聲組織。
他扭頭看了一下窗戶,最近一段時間做的事情由於一些原因而產生的麻煩已經顧不得思考,妻子說的話好像病毒一樣瘋狂的在他腦海裡擴散。
他深呼吸一口氣,扭頭走向了書房,把門一關,將自己緊緊的關在書房裡。
他沒有開啟燈光,而是默默的點了一個蠟燭,甚至把窗簾拉起,開啟無光程式,讓整個書房處在黑暗之中。
李山的臉龐在燭光的映照下,臉色陰沉得如同夜幕,顯得格外猙獰。
將自己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李山雙眼深陷,猶如兩口無底的黑洞,此刻正燃燒著熊熊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