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存在,戒斷反應太大罷了。
解時允抬起胳膊看了眼手錶,道:“我有事情要回去了,你自便。”
鄭初黎剛想問是不是去見那個梁小姐,對方就轉身離開了。
一月的天,外面風很大。他穿著單薄的西服外套,冷得打哆嗦。
他還想說,他的禮物還沒送出去。
……
鄭初黎在門口吹了十幾分鐘的風,吹得淚都幹了,本來想要叫司機過來接自己,但是忽然覺得自己身上有些難受。
站在外面那麼久,只要剛出來的時候覺得有點冷,過了幾分鐘之後,雙頰就開始發紅,又過了一會兒,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都要滾沸了。
他有些迷迷糊糊地搭著門口的柵欄,踉踉蹌蹌地從後門走到了二樓的休息室。
旁人看出他有些不對勁,只當他是喝醉了。
鄭初黎循著記憶中的路線和房間號,找到了解時允的房間。
他先掏出手機,給顧硯舟發了一句:“我好像喝了不乾淨的酒,現在不舒服。”
對面回覆得也算是及時:“宴會廳沒廁所啊?”
操……
鄭初黎低聲咒罵了一句,忍不住徹開襯衫散熱:“不是拉肚子,我他媽中堾、藥了。”
顧硯舟一連打了三個問號:“???”
“我喝了路紹倞的酒,現在渾身都熱,我怕他趁人不備悄悄把我帶走,就一個人上樓了,我現在躲在解時允的房間裡。”鄭初黎有些艱難地打字,“幫我叫兩個保鏢,我跟著他們走。”
“不是。”顧硯舟很快回複道,“你跟著保鏢走,能解毒還是能怎麼的?”
“先走了再說,總不能讓路紹倞得逞。”鄭初黎來不及跟他廢話,“快點。”
“你他媽在解時允的房間,就讓他幫幫忙啊,”顧硯舟打字飛快,“路紹倞那個人手段多,手裡不知道有多少亂七八糟的藥,你別一直忍著,憋廢了就完了。”
鄭初黎沒力氣打字了,他按下語音鍵,有些虛弱地說:“他不在,他去找梁小姐了。”說話的語氣明顯很委屈。
顧硯舟回覆了一句什麼,鄭初黎沒聽見。
他慢慢推下了西裝庫,手指無力地抓緊,嗓子中溢位來一些不連貫的腔調。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有個分鐘的時間,他才聽到了門口傳來解鎖的聲音。
一陣涼氣襲來,鄭初黎感覺自己半邊身子的毛孔都閉上了。
解時允大概是小跑著趕來的,還有些氣喘吁吁,他推開臥室的門,看著躺在那兒正在抽搐的人,瞳孔驟然猛縮。
“你不是……”他的聲音有點啞,“中毒了嗎?”
聽著顧硯舟的話,他還以為鄭初黎已經暈倒了。
鄭初黎的眼神中恢復了幾分清明,他無力地翻了個身,和來人對上視線,有些氣虛道:“什麼?”
“你是中毒了,還是中藥了?”解時允慢慢地走過去。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白茶香水混合海水腥味的氣息。
不難想象這人方才在房間裡做了什麼。
“是路紹倞的酒……”鄭初黎慢慢地坐起身,猛地抱住瞭解時允,他將頭埋在對方身上,“解時允,你幫幫我……”
解時允想要往後退,卻被人緊緊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