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初黎聞言,像是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他根本沒跟解時允說過自己姓甚名誰吧?
想到這一點,鄭初黎忍不住膽寒。
這個男人明明和解時柏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但是他給鄭初黎的感覺更加危險。
“ora的代言,”解時允捻著自己圍巾上的品牌標,“在商場上看見了。”
其實解時允給的這些解釋是說得通的。
但是鄭初黎總覺得不對勁。
昨天就半天的時間,解時允好歹是什麼公司的總,他哪有那麼多閒工夫調查自己。
哪就那麼巧了,讓他順藤摸瓜摸到自己家裡來。
鄭初黎依舊跟他對峙著。
解時允是個很會審時度勢、做小伏低的人:“外面風好大,我今天早上特意翹了半天班,可以讓我進去坐坐嗎?”
鄭初黎隱忍道:“你有什麼事兒,在這說了就行。”
“我就是想跟你說會兒話。”解時允伸出手,那雙漂亮的、骨節分明的手凍得有些青紫,“讓我進去吧。”
鄭初黎本來是不可能放他進來的。
但是他的餘光瞟到了一輛熟悉的車,那車牌號他幾乎都要背下來了。
這兄弟倆真是有意思,大早上不睡覺,一個二個都上趕著找自己。
他眯了眯眼睛,朝解時允勾了勾手:“進門可以,但不許亂走動。”
花園外,那輛純黑色的賓利慢慢放下了車窗,男人抿著唇看著鄭初黎有些挑釁的眼神,還有那個看著有點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是誰的陌生男人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走下了車,鄭初黎的門已經關上了。
解時柏敲了敲門:“初黎,好好談談,別找別的男人氣我。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會做,你放人家走吧。”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剛好能傳到裡面去。
解時允今天特意讓私人造型師費心打扮了,看上去壓迫感和凌厲感都少了很多。
他進屋之後果真乖乖坐在一邊,沒有亂走動。
鄭初黎聽到門外解時柏的話,一口氣沒順下去。
憑什麼他會認為自己什麼都不做,這人都給他戴了一頂那麼大的綠帽子了,難不成他還要為對方守節嗎?
他開啟了冰箱,拿出了兩瓶新鮮果汁,遞給瞭解時允。在情緒漸漸平緩下來之後,解釋道:“這事兒你也看見了,我不跟你藏著了,我是你哥前男友,今天讓你進來是個意外,以後別來找我。等會兒你等他走了再離開,不影響你們兄弟感情。”
解時允接過果汁,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鄭初黎看了眼溫度計,三十六度,可以喝冰的了。
他開啟果汁,吮吸了兩口:“至於前天晚上的事情,更是個意外,你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你哥也不會知道。”
“我哥出軌了,你不想報復回去嗎?”解時允用平靜的語氣丟擲了一句讓人驚掉下巴的話。
鄭初黎差點喝嗆到,他咳了咳,抬起那雙星亮的眸子。
他用沒什麼善意的目光打量著對方。
他不喜歡這種目的性滿滿的人,這讓他感覺到了算計的氣息。
無論是交朋友還是談戀愛,他都不喜歡被人算計。
“孟家很久之前就有跟我們家聯姻的打算了。”解時允繼續平和地解釋道,“他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以後會和孟沅茉結婚,但是他一直沒有告訴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