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出來,這種狀態怎麼能好好工作。
看來開機前得把這這小子丟到國外去玩一圈,省得他總惦記那些愛而不得的小情郎。
鄭初黎揉了揉自己的紋身,似乎是想起來前幾天那個晚上,沒由來地抖了抖手指。
紋身師說,脖頸是很危險的地方,而且紋上去的過程會很疼。
確實有一點疼,不過能堅持得住。
鄭初黎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堅持得住,明明是個連看病打針都害怕的人,卻能夠躺在那兒,挨兩個多小時的針。
這時候,顧硯舟的消突然從手機上方彈出來:
“最新訊息,他們的訂婚宴在下月8號。”
鄭初黎雙腿一軟,幾乎沒站住。
“他們要結婚的事情已經傳出去了,新聞社都發了。”
“前幾天我僱了兩個私家偵探,拍到了他和梁夢晗進出一家西餐廳的照片。後來又拍到了兩家父母在一起吃飯的照片。你要看嗎?”
鄭初黎按掉了不斷亮起的手機。
“兄弟,我看這個勢頭不大對勁。他倆結婚的事情一旦大肆宣揚出去,就沒法收場了。到時候即使解時允想要離婚,都沒法離婚。你以為這兩家人會眼睜睜看著兩個小孩把婚姻當兒戲嗎?就算是形婚,估計也得維持一輩子了。”
顧硯舟繼續發訊息道:“到時候你就算追到了又怎麼樣,當一輩子小三?搞一輩子地下情嗎?”
“梁夢晗在外面包養了一個三線男明星,但是那個男明星又不吃虧,人家是為了錢和資源,你是為了什麼?更何況你們的狀態和梁夢晗那一對又不一樣,現在解時允根本就不願意搭理你。”
他的話說得很直白,也很現實。
鄭初黎愣愣地看著手機,半晌都不說話。
“放手吧,初黎。”顧硯舟說出了最殘忍的一句話,“你是什麼身份,何必自甘墮落到這個地步?解時允都不打算考慮你了,他現在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你還堅持什麼呢?我可不願意看著你後半輩子為了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哭哭笑笑的。”
鄭初黎沒力氣打字,直接撥打了個電話過去。
顧硯舟很快就接起來了,他那邊的氣息有些凌冽:“你也看見了,他是打算破釜沉舟了,只要和梁家徹底綁上,就算解時柏回來也沒法撼動他的地位。”
鄭初黎很小聲地“嗯”了一下,帶著濃重的鼻音。
顧硯舟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哭了?”
“訂婚宴的邀請函你能幫我弄到嗎?”鄭初黎沒有回答,但是濃重的鼻音怎麼也掩飾不住。
“你有病吧?”顧硯舟罵道,“神經病才去參加前任的訂婚宴。”
“你之前說了會幫我想辦法……”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我之前以為解時允跟梁夢晗結婚只是做做樣子,誰知道他來真的!”顧硯舟的聲音高了幾分,“你實在不行就離開京城,去歐洲,去美國,隨便你,能拐回來個白男帥哥更好。你趕緊忘了他吧,求求你了,別做這麼自跌身份的事情。當初你跟解時柏分手的時候不是很快就緩過來了嗎……”
全世界都在勸鄭初黎放棄解時允,就連顧硯舟都不贊同他的行為了。
鄭初黎無力地坐回床上,半晌都沒說話。
“初黎,可能現在你覺得我的話不中聽,但是我必須要說,”顧硯舟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