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會辜負對方。他不希望用工作室給自己打造的虛偽外表欺騙別人,所以這幾年來已經不太澄清花邊新聞了,除了十分荒誕的緋聞,不然他不會輕易下場闢謠。
解時允“哦”了一聲:“要不然延後?對面的誤工費我給補上。”
鄭初黎臉上有些古怪道:“你真是大款。”
解時允樂了:“養你綽綽有餘。”
“傳出去都要丟死人了。”鄭初黎抓了一下頭髮,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不許說出去。”
“當然。”解時允從來不在乎那些虛的東西,他撓了一下對方的胸口,像是逗弄,“在外面,你是我老公。”
最後兩個字放得很輕,鄭初黎感覺自己的耳邊癢癢的,不太自然地別過頭去:“解時允,你太重了,不許壓在我身上。”
“哦。”解時允一下子翻了下來,轉身的一瞬間,看見了衣帽間邊上掛著一把吉他。
“這是拿來裝飾的嗎?”他指了指那把吉他,“怎麼就這麼擺在這兒。”
鄭初黎有些蔫蔫地看著那個角落,猜測道:“大概是上一個人留下來的。”
解時允興致勃勃地翻下床,身手夠到了那把吉他。
鄭初黎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有些訝然:“你別告訴我你還會這個。”
解時允熟練地抱起吉他,輕輕地撥了一下弦,音色清澈明亮,穿透力不錯。他面上一喜:“能用,還不錯。”
鄭初黎這下真的沉默了。
他慢吞吞地坐了起來,問道:“你真的會啊?”
“會一點。”解時允回答道。
然而接下來,解時允的表現告訴了對方他只是在謙虛。他彈了一首很悠揚的民謠,動作流暢不顯生疏,連鄭初黎這個外行都能看得出來他是這方面的行家。
“你還會什麼樂器嗎?”鄭初黎瞠目結舌地問道,“你不是說自己是練拳的嗎?”
“鋼琴和小提琴吧,其他的都不行,學了一會兒就放棄了。”解時允老實回答道,“練拳的也可以彈琴啊。”
鄭初黎:“……”
他覺得如果自己跟解時允一起長大,肯定會天天跟對方打架。他不允許這麼優秀的人天天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他指定是受不了的。
……還是跟顧硯舟做朋友好啊,沒有壓力。
解時允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但是他很喜歡對方這種驚訝的小眼神。鄭初黎不知道自己震驚的時候眼睛瞪得溜圓,像是一隻可愛的梅花鹿。
“你想聽什麼曲子,我可以彈給你聽。”解時允問道。
鄭初黎隨便報了兩首流行樂,發現對方竟然都會彈。
“你在家經常練吧?”說起來,他還沒去過解時允的家中,“看著很熟練啊。”
“嗯,不忙的時候會練一會兒。打拳和彈琴,都是放鬆的方式。”解時允抬頭看他,“你呢,平時遇到壓力的時候,怎麼放鬆?”
鄭初黎沉默了一瞬,毫不臉紅地說出了兩個字:“睡覺。”
他是一個很容易缺覺的人,平時沾床就睡,能躺著的時候就一定要找個地方平躺下來。
有時候他也怪父母將自己養廢了,他媽常年在國外,鄭闐忙於工作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