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兒?”
“初黎,別說一些讓我不高興的話。”解時柏隱隱威脅道,“告訴我,你跟解時允現在到哪一步了?”
鄭初黎冷哼了一聲:“你他媽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麼跟你說?你以為你現在把我綁了,我就怕了你?”
解時柏眼中閃過一抹戾色,他用有些嘶啞的聲音道:“你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你嗎?他只是把你當成報復我的工具而已。他這個人心思深沉,跟他在一起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初黎,我知道你是因為他長得跟我一樣所以才答應他的。你別跟我置氣了,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把家裡的事情解決好。”
鄭初黎看著他那張十分熟悉的臉,心中只覺得噁心。
“孟陽的婚禮那天,你甚至都帶你未婚妻去了,你還想怎麼解決?你別跟我說你只是逢場作戲,也別把我當傻子。”鄭初黎道,“我不想找你麻煩,如果你還想給自己留一點體面的話,現在就放了我。”
“他不是這兄弟倆的玩物”
解時柏就這麼看著他,忽地笑出了聲。
他的聲音比解時允還要低沉一些,語氣中的不屑和輕蔑也更甚。
“既然把你綁到這裡了,怎麼可能將你安然無恙地放回去?”解時柏問道,“有些事情我很好奇,初黎,不如你替我解答一下?”
他的手慢慢覆上了鄭初黎光滑的鎖骨上,眼中浮現一抹精光:“你跟我弟弟上過床了是吧?你在上位?你跟他上床的時候,腦子裡想的是我還是他?”
鄭初黎的臉上露出了嫌惡之色,他猛地別過頭去,用有些威脅的語氣:“解時柏,我不想出了這個門之後對付你,你別逼我。”
“回答我,初黎。”解時柏有些偏執道,“我弟弟那個人做事情沒有任何底線,只要能把你弄到手,什麼都豁得出去。解時允只比我多長了一顆痣,你看著他的臉跟他做應該會很高興吧?”
鄭初黎微微揚起下頜,他陰沉下來臉,嘴角掛著一抹譏誚的笑:“你很想知道,那我告訴你。”
解時柏雙手撐在他的椅子的兩邊,慢慢地靠近他,傾斜了頭。
鄭初黎對著他的側耳,輕輕道:“我確實跟你弟弟上過床,但我不是上位。”
聞言,解時柏眼眸微微放大,轉過頭和他對視。
他看見鄭初黎的薄唇一張一合:“我跟你弟弟在一起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他了。”
挺到最後幾個字之後,解時柏整張臉上都是陰鬱,他狠狠拍了一下困住鄭初黎的椅子,深眸宛若寒潭。
“鄭初黎!”
鄭初黎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暢快:“我從來沒有對著他的臉想過你,你只會讓我感到噁心。不得不說,解時允的身體比你好多了,真不愧是練拳的……”
“閉嘴!”解時柏冷喝一聲,“鄭初黎,你別忘記你現在的處境。這裡是一個密不透風的地下室,連窗戶都沒有,只有一張床。”
他慢慢捧起鄭初黎的臉,近乎於瘋癲道:“你現在可真髒,你竟然被解時允碰過了。不過不要緊,等我好好給你洗洗……”洗洗就乾淨了。
還沒等鄭初黎反應過來對方要幹什麼,他就又被迷暈了。
昏迷前的最後一秒,他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