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樓梯口走上了三樓,找前臺要了個房間。
前臺小姐看著擁抱的二人,擺出一種見了鬼的表情,顫顫巍巍地遞出了房卡。
“解總,你和鄭少……”
“鄭少?”解時允按著懷中人的腦袋,似笑非笑道,“這年頭少爺也開始投懷送抱了?”
他還以為是個清新脫俗的oneyboy。
不過這張臉,確實是藍海灣都難有的極品。
前臺小姐呆若木雞,想要提醒什麼,卻又覺得沒必要。
兩個公子哥兒在一起打個炮而已,她就當自己眼瞎了,什麼也沒看見。
想要在藍海灣這個地方混下去,最聰明的做法就是裝聾裝瞎。
房間內,寬大的落地窗上沾染了點點旖旎的氣息。
夜幕星河,瑣碎珠光。
荒誕而又美得攝人心魄。
一顆淺嘗輒止的白葡萄,簡直是催人心火的毒藥。
欲罷不忍,欲罷不能。
那顆葡萄被慢慢剝開了。
一聲聲求饒的聲音破碎可憐,卻無人憐憫。
“解時柏,你混蛋!”他低聲咒罵,有氣無力地捶打著對方的胸口。
他和解時柏一直以來都沒有真的做什麼,之前二人因為誰是上位的問題弄得十分尷尬,所以每次都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沉浮間,鄭初黎感覺自己做了個荒唐的夢——夢見對方出軌,自己為了挽留,竟然連捨身討好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
雖然他覺得這是做夢,但是這渾身的痛感未免太真實了。
解時柏在夢中都要這麼折磨自己。
聽到這個熟悉得讓人討厭的名字,解時允撐起身子,停下來了動作。
“啊……”他了然地挑眉,低低一笑,下顎線勾出好看的弧度,“我說呢,原來是我的嫂子。”
“寶貝兒,我好像不認識你”
鄭初黎覺得自己是暈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刺眼的日光照著半邊臉,他下意識地皺眉,然後不輕不重地咳嗽了兩聲。
這次的酒勁倒是厲害,他幾乎失去了意識。
他動了動身子,只覺得全身痠麻,整個人像是被千斤重的沉鐵碾過一遍一樣。
誰昨天晚上打他了?
在發現身子某個部分傳來的不適感之後,鄭初黎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機械般地扭頭,發現自己左手邊躺著一個上半身赤裸的男人。
那人是側躺著睡的,後背上都是抓痕,甚至還有牙印。
昨天晚上戰況激烈。
這是鄭初黎的第一想法。
他的第二想法是……
他媽的,他不會是躺的那個吧?
鄭初黎心底竄出一股無名火,他忍著疼踹了正在熟睡中的人一腳。
不知道對方疼不疼,他是疼得生理淚水都出來了。
腰以下的部分都是軟綿綿的,不用跟對方對峙他都猜到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鄭初黎想殺人。
那人被這動靜鬧醒了。
只見解時允慢慢撐起身子,抓了抓自己的額髮,眉眼之間閃過一抹戾氣,但是很快就消散了。
“你他媽……”鄭初黎一句話都沒說完整,就看見了對方光影中的熟悉側臉。
他驀地一愣:“解時柏?”
解時允聽到這三個字,無動於衷。
“你他媽的出軌還敢回來找我,”鄭初黎才發現原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