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沒什麼關係。”
鄭澤微微張開了嘴唇，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他說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鄭桓。”鄭初黎在這個時候開口，有些陰惻惻的，“給我滾出來，別逼我把你揪出來，那樣子可不太好看。”
所有人都看向了窩縮在母親懷中的鄭桓。
這下，就連他母親都呆楞住了。
鄭桓不情不願地走了出來。
路過徐克的時候，他受到了對方譴責的目光。
好像什麼都沒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鄭初黎揪著鄭桓的衣領往外走，面色陰沉，像是要被對方生吞活剝了似的。
“你幹嘛，哥你鬆手……”
將人拎到長廊盡頭的時候，鄭初黎才將人放開了。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十指作響，緊接著，向對方砸去了一拳。
鄭桓“啊”地叫了一聲，但是也不敢太大聲，這裡畢竟是醫院，他也不想太丟人。
“疼嗎？”鄭初黎面無表情地問，“你得慶幸我願意先跟你私聊，昨天大哥砸的那一拳可比我這一拳疼多了。”
鄭桓縮在了牆根。
“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鄭初黎扯了扯嘴角，“把來龍去脈給我吐乾淨，要不然別怪我不顧及兄弟情誼。”
鄭桓捂著臉，漲紅了臉，一副十分悔過的模樣。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了兩個頭：“對不起，哥，你放過我吧，我錯了……”
鄭初黎看著他這副樣子，臉上的嫌惡都掩飾不住。
他們鄭家怎麼出了這樣一個孬種……
“滾蛋，我不想聽這些有的沒的，把前因後果告訴我。”鄭初黎猛地踹了他一腳，“爺爺是被你氣病的，對吧？”
鄭桓又縮了一下身子，眼淚都止不住，幅度很小地點了一下頭。
“因為什麼？”鄭初黎審視地看著他。
鄭桓支支吾吾道：“就是開那個酒吧的事情被爺爺知道了……”
鄭初黎深呼了一口氣：“你到底在那個酒吧裡幹了什麼？”
“就是，就是有幾個女孩兒，想去報警……”鄭桓臉色閃躲，“我們明明給過錢了，她們還冤枉我們，說我們強迫她們。”
她們，我們。
鄭初黎眯了眯眼睛，這是聚眾淫/亂啊？
“說清楚，是事情發生之前給的錢，還是發生之後給的？她們是被迫的，還是自願的？”鄭初黎又問道。
這下鄭桓不說話了。
他臉上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鄭初黎冷哼了一聲：“鄭桓，你這是強/奸。”
鄭桓臉色慌了：“哥，你救救我吧……我一開始是不想去的，都是我那幾個狐朋狗友強拉著我去的。”
鄭初黎沒忍住，又給了他一腳：“強拉著你去，還能強拉著你脫/褲子啊？你他媽的幾歲了？這點自制能力都沒有？還有你那些朋友，小叔小嬸說了幾次了，讓你別跟他們待在一起，你他媽的就是不聽……”
鄭桓抱著頭嚎叫：“別打了哥，別打了……”
“然後呢？”鄭初黎氣喘吁吁地問，“爺爺是怎麼知道的？”
“就是……大家想要私了這件事情，商量著給點錢算了，結果那幾個女的獅子大開口，我這邊剛被我爸限制了銀行賬戶，然後那幾個朋友幫我墊了……”鄭桓一邊哭，一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