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他在她面前，也不是沒有低過頭、服過軟的不是嗎?
沈放漆黑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畫水，眼神專注而又認真，他說話時聲音壓得很低，嗓音醇厚雅緻，好聽極了：&ldo;你可以否定我，但是不要否定我對你的感情，雖然我們才在一起沒多久，但是畫水，我是真的喜歡你，你也是我的‐‐最喜歡。&rdo;
他其實並不喜歡說這樣的情話，吊兒郎當地調戲他素來拿手，也是信口拈來的，但這樣認真地說，是人生頭一回。
或者說，這樣認真說話，是人生頭一回。
畫水的眼眶更紅了，她眼睫毛顫了顫，說話時牙齒都在發抖：&ldo;你真的喜歡我嗎?有我喜歡你那樣喜歡嗎?&rdo;
雪越來越大，畫水的耳朵被寒風吹的慘白。
沈放伸手，把她的羽絨服帽子給罩上。
旋即又一把把她摟緊自己的懷裡。
他低頭，不輕不重道：&ldo;我不知道你有多喜歡我，但是畫水，你不可以懷疑我對你的喜歡，知道沒?&rdo;
畫水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她說：&ldo;我不喜歡你看別的女人。&rdo;
沈放：&ldo;好，我不看。&rdo;
畫水：&ldo;你也不能對她們笑。&rdo;
沈放：&ldo;好，我不笑。&rdo;
畫水：&ldo;你也不能和她們說話。&rdo;
沈放：&ldo;好，我不說。&rdo;
無論畫水說什麼，沈放都是笑著答應，順從極了。
好久之後，畫水抬起頭，她問：&ldo;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無理取鬧?&rdo;
沈放低下了頭，在她的眼睛上印下一個很輕的吻，他說：&ldo;這不是無理取鬧，這是撒嬌。而且‐‐&rdo;
他桃花眼開成扇，眼裡桃枝斜逸，聲調慵懶，道：&ldo;我很喜歡你這樣對我撒嬌。&rdo;
寒假轉眼就到尾聲，最後的幾天時間，沈放卻跟個跟屁蟲似的總跟在畫水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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