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搬出梁亦封, 梁昭昭就驚恐的縮了下身子,“不不不,我很忙我很忙。”她邊說邊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還用餘光觀察了下樑亦封,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的,總覺得梁亦封往這邊看,她怕的正整個人一縮,躲在椅子裡。
目睹了全過程的宋之漫:“……”還是無語。
……
自從封嗣的母親住院以來,封嗣就總往醫院跑。宋之漫有時候查房會遇到他,站在外面看到他和他的母親,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氛圍似乎有些奇怪。
她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正在啃薯片的梁昭昭向她勾了勾手指。
宋之漫好奇的湊過去。
梁昭昭:“我聽說封嗣他家特有錢,就那封氏是他家的啊?”
“……”宋之漫很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那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明明不是一件事,怎麼就被她扯到了一塊兒,“你能有重點嗎?”
“這就是重點!”梁昭昭說,“有錢人都一樣,愛在天上飛。聽說封嗣他爸媽在封嗣小時候一年沒幾天在家的,封嗣還因此得了自閉症好伐?”
自閉症……這三個字著實令宋之漫驚住了。
她抓住梁昭昭的手,“你從哪兒知道的?”
“哎輕點輕點!”
宋之漫放下手,急迫:“你是從哪兒知道的啊?”
“賈醫生那兒。”
宋之漫是知道這位“賈醫生”的,因為全院上下就這麼一位姓賈的醫生,當時聽到的時候,她和梁昭昭還調侃過這個名字。
而這位賈醫生,就是專注兒童自閉症研究的。
她又問:“賈醫生怎麼知道的?”
梁昭昭咔嚓咔嚓的咬著薯片,含糊不清道:“我在樓梯間聽到的,賈醫生還是他的主治醫生吶!”說完,她渾身一僵,“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沒有違揹我的職業道德!”
宋之漫胡亂的點了下頭。
她覺得現在自己的腦子亂成一團了。
封嗣、自閉症。
很……不可思議。
可又不像是假的。
她腦子裡亂糟糟的。
一直到晚上宋斯南出現,依舊如此。
……
宋之漫今晚值班,宋斯南下了班就趕了過來。
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到宋之漫值班的時候,他就過來。
詹言僑嘲笑:“初戀嗎,這猴急的?”
宋斯南笑:“你別說,還真是!”
詹言僑:“……”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蘇合歡也過來了,四個人難得齊聚一堂。
宋斯南捋著袖子,嚷嚷著:“打牌打牌一起打牌!”
宋之漫和詹言僑今晚的工作都完成的差不多了,也沒什麼拒絕的理由,就和宋斯南一起打牌了。
四個人打的是雙扣,兩副牌,四個人,對家是一組,很顯然,兩隊情侶之間的智商pk。
蘇合歡輸的最多,哪怕詹言僑這位奧賽獲得者,也沒能力挽狂瀾。
畢竟宋之漫和宋斯南,可是當年高考的全市第三第四。
蘇合歡一直輸一直輸,最後耍賴把牌一扔,磨著詹言僑說要喝奶茶。
詹言僑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臉,把牌一扔,說了句“我陪她買杯奶茶”就緩緩離去了。
宋斯南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看了眼手錶,“喲,十一點了啊。”
“嗯,怎麼了?”洗牌收拾殘局的宋之漫問道。
“餓了沒?”
“還好。”
他摸了摸肚子,“我晚上沒吃多少,現在有點餓了。”
宋之漫立馬說:“我幫你去買點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