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起往昔歲月,有種一去不復返的傷感。
他目光悠遠,看向遠處,說:“我和你們父親在大學分開之後就沒怎麼見面了,這麼多年了啊……”
宋斯南連忙說:“我和之漫的父親也時常提起您,他們也很想您,只是工作實在是太忙了,沒辦法騰出時間來。”
“哈哈哈。”吳繼榮笑,“他們能提起我?說我什麼呢?”
宋斯南朝宋之漫使了個眼色,宋之漫放下茶杯,說:“爸爸總是說,當初要是您也留在局裡,大概會比他更厲害,論文物鑑賞,您才是一流吶。”
吳繼榮眯著眼,他的樣子並不多出眾,相反,他的外貌比他的年紀要老十歲以上。臉上皺紋許多,有了幾分老年斑,頭髮早已花白,他將茶杯遞到嘴邊,吹了口氣,輕抿了一口,才幽幽的說:“哎,老頭我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在家老老實實的收拾這些古董就滿足了。”
宋之漫恬然一笑:“這才是爸爸敬佩您的地方,自由灑脫,隨性快活。”
她說完,整個房子靜了好幾秒。
吳繼榮看向宋之漫,宋之漫迎著他笑,不卑不亢、毫不退縮。
直視了幾秒,吳繼榮陡然笑了,他笑的愈發開懷:“是宋鴻淵和隋歡的女兒,不錯,不錯,他們把你教的很好。”
宋之漫收回目光,和宋斯南對視,兩個人同時笑了一下。
……
他們兩個住在西廂房,兩間房子相隔在一起。
宋之漫收拾了下東西就去洗漱,等到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有人正坐在她床上咬著冰棒。
她自顧自的擦著頭髮,等到頭髮半乾了,把毛巾放在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