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嘲!嘲笑著,一邊暗恨那個花面。
曾幾何時,花船簡直就是商人們的天堂,商人們控制著花樓和賭場,還有其他一些地下的生意,過得無拘無束了好多年,卻突然被那個花面給攪黃了。
而那些瘋子們居然也不動動腦子,他們也不想想看這麼多年以來都是誰養活的他們,一開始這些人還對花面了一個個在商人看來特別賺錢的生意,花船上就逐漸出現了一批對他死心塌地的瘋子。
就例如面前這兩個。
商人不耐煩的瞪了他們一眼,似乎是在質問他們為什麼不走?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面前的兩個人都已經陷入了震驚與沉思之中。
不管兩個人在想些什麼,反正他們腦子裡的東西都跟商人認為他們在想的八竿子打不著邊。
不妙啊……趙燁滿頭冷汗,剛才那個男人是說了“這裡是他看重的一個地方,這裡都是他的人”吧?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那麼瘮人?趙燁穿的挺厚,但現在不禁覺得有一股冷氣在從自己的脊樑骨那裡冒。
他口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可以看得出來商人對那個人非常的忌憚,即使是到現在都沒有直說那個人的名字,而且很肯定的認為所有的瘋子都應該知道這個人,他甚至都沒有問兩個人到底是誰。
此時趙燁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濃濃的寒意,不僅僅是這是他第一次出這麼重要的任務,同時也因為……“他”。
江連煥沉默了一會,此時的他不再說話,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
他緩緩的朝著商人走了過去,一言不發,如此反常的舉動自然是遭到了那個商人的疑問,他從最開始的迷惑,到漸漸的慌張,道,“喂,我不是都說過了嗎,我沒什麼壞心思,你走吧,快走。”
“你在說謊。”江連煥一邊往前走一邊輕聲地道,“不過也罷,你口中的那個人應該也早就知道了你的心思,所以才會把你派到這裡來。或許是你自己來的,明明以為自己已經萬無一失了,沒想到自己恰好鑽入了對方給你做好的罐子裡。”
“你這是什麼意思!思?”商人臉色一變,似乎是想要喊出聲來,但緊接著就被江連煥一把掐住了脖子。
“等等!”後面的趙燁看的心驚肉跳,他真的害怕江連煥一個不爽直接把對方給ko了,連忙攔了下來,“現在不易殺人!”
他其實想說的話有一大堆——六扇門是衙門機構,除特殊情況禁止在外辦公人員隨便殺人,違者進獄跟其餘江連煥似乎是考慮了一秒,然後把快憋死的男人放了下來,從旁邊找了塊布堵住了他的嘴,然後把他給拎了起來,似乎轉身就要走。
趙燁瞬間鬆了一口氣,他覺得對方此時還是有點理智的,正在鬆一口氣的瞬間聽見江連煥喃喃自語道,“對,在罐子裡確實不要殺人……”
要上樓,趙燁臉色瞬間糾結,“這人怎麼辦?”
“帶上一起走。”江連煥的聲音聽起來理所當然,他把繩子系成了一個花,然後系在了自己的身上,離老遠一看就像扛著一口豬。
“帶,帶上?”趙燁覺得自己的腦回路幾乎跟不上對方了,江連煥理所當然的道,“帶上走別人會以為他是被別的瘋子殺掉了,留下來可能會出事。”
說著,江連煥先行一步的從窗戶上跳了出去,趙燁雖然頭皮發麻,但也緊隨其後。
就在兩個人離開不到一分鐘後,有人從外面進來,緊接著就看見了空無一人的屋子,和敞開的窗戶……把商人背到了絕對不會有人發現的地方,江連煥取下了塞著他口的布,冷冷的道,“你敢喊一聲試試。”商人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立刻把嘴閉的嚴嚴的。
江連煥揹著一個大活人,動作也絲毫不顯的慌張,“我們得在外面溜一圈,然後才能回客棧,在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