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門派共享,更別提江連煥還有別的辦法——他在事後信誓旦旦的對六扇門說自己不會被那群瘋子們發現哪裡不對的。
今天他也確實沒有雷達精附身,而是想著能不能瞎貓碰上死耗子來找找花船上還有沒有漏網之魚。依照常理來推斷,秦淮河上一定還有這個組織的船,只不過隱藏的特別深而已。這幾天六扇門的人沒下令徹底封河就是這個道理,如果真的徹底封了,他們還去哪裡找人?
江連煥來到了這艘船上,眼看著這艘船和其他的船都一樣,有著美麗的女人和奢華的風景。他今天是易容過來的,每個看見他易容的人恐怕都會認不出來他——滿臉的疙瘩,駝了的脊背,無論是誰,恐怕都不會把面前這個老乞丐和平日裡一身白衣加紅耳珠,風度翩翩的江公子聯絡起來,除非他們是瘋了。
這個老乞丐今天剛上船的時候差點被人家轟下去,花船上怎麼會讓乞丐上來?然而這個看似不知乞討了多少年的人慢慢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樣東西。
——一張嶄新的一百兩銀票。
花船上是個有錢就可以來的地方,誰管你長得難看還是好看。老鴇瞬間變了態度,笑的春風拂面的就跟著乞丐走了進來。天下之大,什麼事都見過,今天乞丐上花船相比起來也不算什麼稀罕事了。
可是接下來的事就稀罕了,這乞丐竟然要把船上的漂亮女人全都叫出來,他挨個的來挑。
就在老鴇即將翻臉的時候乞丐又拿出了第二張銀票,這張銀票的數額大家都不知道具體多少,反正足以讓剛剛還特別神氣的老鴇臉色一變,急匆匆的離開了。
估計不到中午,秦淮河上出現了個有錢的丐幫的事又會傳遍大街小巷。
江連煥也不是有錢燒的,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個特別厲害的能力——過目不忘。
無論是誰,只要被他看了一眼,他絕對會把這人的臉牢牢的記在心裡,除非那人讓他看不見臉。
這其實放在現代就妥妥是個幹刑警的苗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這個敗在了江連煥的手裡。
當晚花船上一共幾十號人,每個人都各有特色,都是不一樣的美人。然而只要江連煥再看一眼他們的臉,他絕對可以說出來這人他曾經見沒見過。
幾十號人,即使在現代也不能做到悄無聲息的消失的,何況這又是他們賴以生息的地方,妓女和其他人不同,除了這裡他們無處可去。江連煥想著說不定就能找到一張沒來的及離開的臉呢?
花船上漂亮的女人已經全都被叫來了,江連煥讓她們站成一排,自己則是在這裡拼命地搜尋著有沒有熟悉的臉。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江連煥有些失望,可是又不能直接轉身離開,畢竟大把的銀子花了,這會轉身就走怕是誰都會注意到的。他隨便找了幾個長的還算順眼些的姑娘,然後帶著姑娘們找了個屋子逍遙快活去了。
直到這裡,暗中觀察的老鴇才算是確認了這大概真的就是個腦袋有問題的有錢乞丐,暗自鬆了口氣,向華榮月那邊彙報了平安的訊息。
江連煥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終究骨子裡是個大少爺,他來這種地方絕對比華榮月輕鬆自在多了。但是他今天也沒什麼心情,只是叫了旁邊的一個長得很溫柔的姑娘替他按了按頭,他自己準備睡一會。
每個姑娘的表情不一,但都是夾雜著一種詭異。誰能想到一個乞丐花了大價錢來這,叫了幾個漂亮姑娘,居然是為了給他按摩……雖然滿心的槽點,但是客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江連煥躺在那裡半睡不睡,被按摩的舒服了還跟那個溫柔的姑娘像是扯家常一樣的聊了起來,“你家是哪的?叫什麼名字?來這幾年了啊?”
他確實是個神奇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散發出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