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她提前安排了一個小胖子還有阿折,估計她跟花船的聯絡幾乎都算得上是斷了。
但就在華榮月自己都覺得自己跟外界的聯絡越來越困難的時候,居然有一個人大大方方的將東西送到了她的面前……
華榮月看著六扇門那邊給她的包裹裡面開啟之後,裡面露出來的那個小小的面具像時,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
她連忙趁著周圍的人不注意,把哪個小面具捏在了手裡,然後悄悄地走到了別的地方。
等到晚上她睡在櫃子裡,確定身邊暫時沒有人能注意她的舉動後,她才把那個小面具雕塑拿了起來。
這東西就是上次江連煥偷偷給她的那個東西。
華榮月不奇怪江連煥想要聯絡她,畢竟上次他裝神弄鬼了半天,但她感覺到驚訝的是江連煥是怎麼把這玩意塞進六扇門給她的包裹裡面的。
單純就這個手段來看,江連煥可能比花船還要高超上好幾個段位。後來華榮月想了起來,六扇門一向都從某個組織手裡進那種能夠幫瘋子遮眼眼睛顏色的“藥”,所以他們從這條路線上下手,倒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這份六扇門給華榮月的包裹裡面,就包括著這種藥。
華榮月心裡暗暗地想,怪不得有那麼一群瘋子花船無論如何也說服不動他們加入,死心塌地的就奔著十八亭去……看來十八亭的能力比她想象中的要大的多,也危險的多。
十八亭這麼長時間都在一直向全江湖的人們販賣著這種藥,單純論人脈來說,十八亭應該比花船要好上很多,跟江湖上許多門派應該暗地裡也有不少的交情。
那小面具的下面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時間和地點,華榮月看著那紙條冷笑了一下,果然是十八亭的一貫風格,當年花船就扣下過三個十八亭的人,他們聯絡的時候就喜歡用這種寫法。
江連煥這應該叫做入鄉隨俗嘛?
華榮月看了一眼紙條,將它握在了手中,然後手慢慢的鬆開,紙條就化成了一片粉末。
明天晚上,花街……
她正好明天也要去花街,在那裡她確實是可以有一小段自由的時間的,只不過這個訊息江連煥接到的居然這麼快,這讓華榮月不由自主的開始在心裡面思考內鬼究竟是誰……
她的腦子裡閃過了幾個人,但後來都被她打上了問號,最終華榮月實在不能確認,也只能暫時放棄。
明天去見江連煥……不知道這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華榮月對於見江連煥這件事本身沒什麼緊張的感覺,畢竟算得上是“舊友重逢”。
如果這倆舊友見面的時候能夠真的消消停停坐下來喝杯酒吃點糕點,而不是每人手裡一把大刀,那就比較完美了。
但是華榮月想起來前段時間她接到的一個訊息,據說“畫師”最近身體不太好,貌似是舊疾犯了……畫師貌似在十八亭裡面的位置很核心,就如同花面在花船裡的位置一樣。
如果畫師犯了舊疾,那麼這段時間代替他的人……是誰呢?
……
花街上的燈籠顏色比以前要鮮豔了不少,而且道路兩邊的屋子裡都架起了暖爐,即使外面寒風陣陣,坐在屋子裡面也依舊暖暖和和,甚至屋子裡的花開的比平時還要更豔。
華榮月跟六扇門的人分別後,就一個人慢慢的朝著花面的地方走過去,一路上發現不少人的眼睛都朝著她這邊瞅,有的人她甚至還認識。
上次自打陳厲在宴會上突然提起華榮月和林七婭以後,就有不少花船的人慢慢的知道了訊息。本來那天晚上的宴會就類似於年會似的,各種各樣的人都很多,所以即使花面及時出來打了圓場,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還是很多。
華榮月看著周圍那些人的眼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