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看他們不爽,所以只能把他們當成垃圾一樣無視。
只不過那朵花……老闆心裡嘀咕,花船雖然財大氣粗,可是能用上那花的人也不多,就算是他,也就見過那麼幾次而已。
這人……隨隨便便就拿了一朵出來,到底是來幹嘛的?
正在想的時候,那邊的真姐一不小心輸掉了自己的籌碼,瞬間有些不開心了起來,華榮月不慌不忙,從自己的口袋裡又掏出了一個東西扔了過去。
老闆隨意的掃了一眼,然後眼角就猛地跳動了一下。
又是一朵金花。
“這裡真好玩!”真姐興高采烈的說道,她想也沒想就接過了華榮月手中的金花過去,在她的心裡,雖說這金花的樣子複雜了一點,但以她這個身份地位什麼沒見過?指不定還以為這東西是六扇門給華榮月的出差費。
倒是周圍有一些人注意到了華榮月掏出來的東西,全都眼皮直跳,然後不動聲色的遠離了這一桌,儘量不往這裡摻和。
老闆坐不住了。
他雖然是貨真價實的花船人,不過一直以來都是暗地裡的,沒有外人清楚這件事,花船最近在江湖裡面腥風血雨的,他也不太願意讓別人知道這一層關係,結果眼下華榮月的舉動,在他看來就有點砸場子的意思。
他想了想,心裡莫名的氣憤,舉起杯子看了半天,險些想把它砸地上。
花船,花船的那些人就沒有一個能讓他舒舒服服的,全都在給他添堵。
老闆咬牙切齒了半天,最後還是拿起自己的酒上前去了。
“唉?又輸了……”真姐垂頭喪氣的說道,華榮月在她的身後淡淡的道,“在這種地方,輸了是正常的事情。”
她自己的賭場,她要是不知道里面有什麼貓膩那就奇了怪了。
真姐雖說愁眉苦臉的,不過那也只是對自己非洲人血統的唾棄,真的說起來,這點小錢對於真姐可能都只是灑灑水的程度,所以她悲憤了一會,就又振作了起來。
就在這時,她忽然發現桌子上面的人全都離開了,無論是剛剛的那些賭徒,還是賭場本身的人。
有一個在真姐看來長的頗有幾分帥氣的男人走了過來,坐在了他們的對面,笑著道,“不知二位今天因何大駕光臨到我這個小地方啊?”
華榮月抬頭看了這個男人一眼。
來了,魚終於上鉤了。
真姐原本還沒反應過來,等聽完了男人的話後,才驚訝的道,“你就是那個老闆?”
她說完這句話就覺得有些不妥,這話聽起來太過像早就知道這個人了。
她現在也不好意思問這個老闆“莫非你就是那個被一個很可怕的人威脅的倒黴蛋?”,那也太過不禮貌了。
而且……這老闆的樣子看起來跟她心目中的確實是有些差別。
真姐本以為這老闆再不濟也會是個看起來帶著點柔弱氣質的男子,畢竟都被欺負成那個悲慘的樣子了……結果見到真人了之後,總覺得有哪裡不太一樣。
這老闆雖然看著還挺帥的,但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欺負人的那個,而不像被欺負人的那個。
老闆在聽見真姐的話後心裡一動,心說這什麼意思。
怎麼感覺這人就像是衝著他來的一樣。
他又看了眼這個穿著夜行衣的小姑娘,發現她好像為自己剛剛的心直口快有些懊惱,低了頭不再說話,偷偷的瞅她旁邊的那個人,就明白了對面兩人誰是這一次的主角。
老闆的目光投向了那個穿著一身袍子的人,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
“這位兄弟,會玩嗎?”
華榮月搖了搖頭。
老闆看著華榮月,臉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一點,“不如我來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