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昨天見了平時的老實人華榮月突然爆發後,孫謝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自閉了。這個自閉不僅表現在他今天一句話也沒說上,還反應在他那無神的雙眼上。此時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是遭受了什麼巨大的打擊一樣,任憑周圍的人怎麼挑。逗他都不帶“吱”一聲的。
“完了,你看他的這個反應。”六扇門的一群新人們閒來無聊圍在他身邊跟他說話,“恐怕是昨天被打擊的太厲害了吧。”
“能不厲害嗎,正嘚瑟的時候忽然就被嚇了一大跳……”
“以後我絕對不要學他。”
“起來,起來。”江連煥從旁邊走了過來,手裡拎著一件紫色的衣服對孫謝說:“先別在這裡圍著了,我有事要問他。”
“你想問什麼?”原本兩眼無光的孫謝在看見江連煥手中的衣服時,忽然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並且不自覺的往後靠,兩眼警惕的看著江連煥,甚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恐。
“我問你。”江連煥低下身來,把那件衣服在對方臉上甩了甩,“這件衣服你認識吧?是誰的?”
孫謝看著那件衣服,這幾天一直被故意遺忘的那種恐懼又重新浮現在了心底。他多麼希望那天自己在紙條上看見的字是假的,這些天他也一直在用這樣的理由來勸說著自己。結果昨天看見那身紫衣服之後,他內心裡的噩夢瞬間又浮現了出來。
他不知道這件衣服是誰給那個人的,也不知道花面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只想著昨天看見那個六扇門的小捕頭穿上這身衣服時的樣子,讓他從頭到腳都涼在了那裡,那是一種刺骨的寒意。
那隻因為一個原因——
為什麼……這兩個人會這麼相似!
這兩個沒有絲毫關係,地位經歷也天差地別的人,為什麼在穿上那身衣服後幾乎讓他分辨不出來!
這一點都不科學!孫謝現在每次看見華榮月就總想起自己平日裡有意無意的欺負他的場景,然後再回想一下昨天的畫面,這兩相對比,每次都能讓他驚出一身冷汗。
那個捕頭平日裡幾乎看不出來任何可怕的模樣,但是他昨天穿上這身衣服的一剎那,孫謝只有一個想法。
逃,逃的越遠越好,逃的永遠都不要在他面前出現。
他真的受夠了穿著這樣衣服的人了。
……
華榮月想把小黃鸝叫過來問問昨天晚上把江連煥和趙燁耍的團團轉的大兄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結果海膽同志一下子就撲在了她的桌子上,一副終於得救了的樣子,小爪上綁了厚厚一摞東西。
華榮月甚至腦補了一下這隻小黃雞的畫外音,“累死小胖雞我了。”
海膽大概是因為天氣冷的緣故,所以最近變得格外毛絨絨,華榮月每次看它的時候都在猜這麼一個圓潤的球體究竟是怎麼飛起來的。
她把小黃雞挪走,又把那些東西拆開,裡面是厚厚的一堆情報,華榮月翻開后里面幾乎每一份都寫著“急報”這樣的字眼,每一份上面都寫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華榮月看了眼這些急報的時間,全都是這兩天的,時間最久的一份也不過是昨天晚上而已。
這兩天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不然這情報不會如此的壯觀。最近過年,是錢又不夠用了嗎?華榮月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朝著這幾天頻繁做噩夢的那個方面想。
她翻開一看,“哎呀”了一聲。
這幾分急報說的其實都是一件事,而且還是六扇門的。
——以一個六扇門公務員的身份來看,這些“急報”都可以說的上是捷報了。
“秋水庵被六扇門給滅了?”華榮月冷不丁看見這麼一個訊息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懵了一下的,雖說她這次來是被分配到了全安鎮,和秋水庵那邊沒有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