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件就只有情感。
所以如果想要讓這東西傳承下去……那麼自然就得早做打算。
想到這裡,華榮月忽然就覺得有些不舒服,臉上的笑意也就淡了些。倒不是因為她對真姐有什麼意見,純粹是因為她覺得玩弄情感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噁心。
如果按照她的推測來看,那麼真姐當時和她的初次相遇也不一定是純粹的想要找個玩伴了……只不過以真姐的心眼來看,她還真的不一定能知道里面的事情。
那個男人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佈局的?怎麼事到如今,華榮月越想越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還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辦呢。”真姐忽然間說道,“你最近想要做什麼?”
華榮月思考了幾秒,然後對著真姐道,“我接下來準備劫富濟貧,你說怎麼樣?”
“啊?”真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可能原本以為華榮月想要說一些“正事”的,結果突然聽見華榮月的口中吐出了劫富濟貧四個字,既有些不可思議,又有些驚喜。
她道,“那……那你是準備……”
“沒錯!”華榮月不等她說完就應了下來,“你先回去,到時候要做什麼,我再叫你。”
真姐興奮的握緊了拳頭,華榮月看著她一路小跑,跑到快要出視線的時候,還沒忘記轉過頭來對著華榮月道,“一定要說到做到哦!”
“好!”
“絕對哦!”
華榮月看著真姐慢慢的離去,把手放下,然後淡淡的看著不遠處的一棵樹。
那棵樹的下面,黎蔡正站在最容易被人忽視的陰影裡,看著華榮月轉過頭來,還笑著對她打了個招呼。
……
“花面最近的情緒一直不太穩定,他也沒有精力再處理這方面的事情了。”一個人站在華榮月的侍女對著她信誓旦旦的說:“所以你不用緊張。”
“今晚,你才是花面。”
華榮月原本正臉色繃緊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聽見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差點笑噴了出去,幸好她身後的那個人看起來比她還要緊張的樣子,所以沒有發現華榮月臉上的異樣。
哎呀,緊張什麼,不就是假扮花面,趁著他最近腦子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時候給花船添堵嗎,這點小事何必緊張成這個樣子。華榮月一邊看著自己的臉被慢慢的裝扮好,一邊漫不經心的想著。
本來以為他們做這種事情應該會更大膽一些呢,沒想到直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們都只是敢在花船的邊緣下手。
華榮月想,上輩子他們對易大佬下手的程度好像比現在要過分的許多,是因為什麼呢?
是因為現在的花面看起來比易大佬還要更殘暴一點嗎?
華榮月聽著她耳邊的人小聲的叮囑她,“你今晚要去的地方,是花船下面的一家賭坊。只不過那家賭坊的老闆前段時間惹怒了花面,被花面給教訓了一頓,現在對花面頗有怨言。”
“哦,那他是因為什麼才被教訓的呢?”華榮月漫不經心的說道。
“因為那個老闆前段時間覺得手底下有幾個瘋子太煩人,所以找了個機會偷偷的把這群瘋子們給綁了起來,對外就說他們逃走了,誰想到最後竟然被查了出來……要我說其實根本就不算多大的錯誤,那群瘋子們的確很煩人,如果真的影響了賭坊的生意,那還不能私下處理了嗎。”
那個人給華榮月的頭髮上插上了最後一根簪子,華榮月靜靜的看了看鏡子裡面的人。
時至今日,她終於也有了那麼一刻分不清鏡子中的人究竟是誰的時候。
是她自己,又或者是上輩子易玲瓏的記憶,還是花船裡面真正的花面?
“那你要我怎麼做?”
華榮月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