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粉同志還是需要多多磨練。
“不過齊水寒怎麼會來這裡?”
……
有的時候是好人配好劍,有的時候是好劍配好人。
對於齊水寒這個級別的人來說,現在就不是他應該持天下哪把名劍的時候了,而是凡是被他拿過的劍,都算是名劍。
他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屋子裡面,靜靜的等待著,不知道是在等著誰,漆黑的長髮如同瀑布一樣從肩頭滑落。
沒有人知道他在等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安靜的揹負著門到底在想什麼,但過了不久,這個安靜的屋子裡突然有了些聲響。
齊水寒沒有絲毫意外,他背對著門輕輕的說了一句。
“你來了。”
他的背後不知何時進來了一個戴著面具的人。
那張面具上是一個猙獰又奇特的臉,彷彿有無數的刀疤和圖騰交錯,只能讓人看見他那雙紅色的眼睛。
這張彷彿能止小兒夜啼的臉卻絲毫沒有引起齊水寒的反感,儘管這面具在齊水寒那張冷清的臉旁被襯托的更像是地獄羅剎。
那人進來之後,很自然的就朝著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了過去,齊水寒全程都沒有反應。
這個場面如果讓外人看見,恐怕會驚掉一地的眼球。
眾人皆知的性格冷的像冰塊一樣的劍客,居然會對一個看不見臉的人這麼的縱容,說出去恐怕所有人都不會相信。
“你來這裡做什麼?”
他背後的那個人坐下來之後道,“看劍。”
他說完,就聽見齊水寒冷笑了一聲,那笑聲很好聽,但裡面的冷意也的確很濃,任誰都能聽出來裡面濃濃的不相信。
“你不可能只來看劍的。”齊水寒道,“你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說的是實話,既然你不相信,又何必要問呢。”
屋子裡的氣氛又陷入了沉默,過了會,齊水寒道:
“……我最近聽說了一些傳言,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
“有些是我,有些不是我,恐怕你離開花船的時間已經太長了。”那個人懶散的說道,“你覺得那些事情都是我乾的嗎?”
“我不覺得,因為那些人,都不像你。”
那人在冷不丁聽見齊水寒的回答後,似乎是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回答,於是便沉默了下去。
恐怕那個人自己都想不到居然能從齊水寒口中聽見這樣的一句話。
齊水寒依舊沒有轉過身去,不過細看,他持劍的手握的緊緊的,指尖被捏的雪白。
……
過了很久,那個人又開口說話了,他這一次的聲音就要更加的輕快,“對,他們的的確確都不是我。他們只是一群低劣的模仿者,他們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詆譭我,讓所有人都不喜歡我。”
任誰都能聽出來,他語氣裡忽然帶上的一種開心快活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忽然間得到了最喜歡的糖果一樣。
這個答案被他用輕描淡寫,甚至是有些開心的聲音說了出來。
“那你呢?”
“我?”
“你打算怎麼辦?”
齊水寒並沒有因為他語氣裡的輕快而發生什麼變化,他依舊道,“那些人……他們對你想要做什麼?”
“他們想做的事情很簡單。”戴面具的人漫不經心的說:“他們想讓我死,這樣他們就能夠得到一些他們想要的東西。”
“但是我們本來就沒有侵犯過他們的領地,我們只是想找一個可以生存的地方活著,這樣也會被他們恨上?”齊水寒語氣裡帶著種濃濃的煞氣。
“不,你想錯了,他們怎麼會恨我們呢?他們只會喜歡我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