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易大佬放飛自我了,自然在哪跳也就都無所謂了,儘管那個時候易大佬好像對於跳舞也不再有那麼濃厚的興趣了似的。
然而這一次易大佬好像並不想幫華榮月。
她非但讓華榮月自己解決,甚至還決定暗自看熱鬧。
“大佬,大佬?”華榮月喊了半天都沒有回應。
然後她的心態忽然就有些微妙了。
她能察覺到易大佬那種疑似袖手旁觀的心態,這讓她覺得有點茫然。
因為老實說,易大佬能讓她感受到這種心態的次數好像並不多。
華榮月本來這麼莽,是想著無論怎麼樣都有易大佬給保底的,結果頭一次感受到易大佬袖手旁觀的情緒。
這種袖手旁觀還不是易大佬平時的那種一點反應都沒有,而是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存在感,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看熱鬧的心態。
完蛋,華榮月開始沒什麼反省態度的反省自己。
總想著坑易大佬也是不行的啊,易大佬看來這是……終於察覺到了啊。
但是牛已經吹出去了,這會好像臨陣脫逃也不太好。華榮月從花的縫隙之間偷偷的看了一眼下面的雙情,小情兒現在正忐忑不安的看著她,那個眼神讓華榮月很熟悉。
她平時想拜託易大佬幹什麼事的時候用的就是這樣的眼神。
所以此時此刻雙情同志眼中的華榮月,大概就是華榮月眼中的易玲瓏……
這種狀況下,華榮月自然而然的就有些心軟了。
她決定頂著易大佬看熱鬧的眼神,來拼上一把。
……
可能一直以來,她和易大佬之間都有個非常神奇的事情,可能是之前的華榮月從來沒察覺到。
那就是在外人眼中易玲瓏的審美都比較奇葩,但在華榮月的眼中,易大佬是個非常好看的人。
前提是把臉上那花裡胡哨的妝容給去掉,再換身正常點的衣服,那易大佬在華榮月的眼中就是仙女。
換句話來說,如果此時此刻跳舞的人是易玲瓏,那麼華榮月就覺得這肯定穩了,穩得不行不行的。但是如果換成華榮月自己,華榮月就覺得這是在玩火,或者是站在個懸崖邊上往底下看。
哦,沒底。
刀跟花的手感都是不同的,刀是一種特別大開大合的東西,興起的時候怎麼甩都沒事。但花不同,花太脆弱了,如果這種東西稍微用力太大,是很容易被甩碎的。
華榮月手裡拿著花,動作也是輕輕柔柔的,就像自己並沒有用什麼刀法,而是真的只是在跳一支簡簡單單的舞一樣。
她腦子裡想,如果自己現在在臺下,自己會喜歡看什麼樣的舞呢?
因為心中沒底,所以華榮月心中唯一能夠判斷的也就只有自己。她就這麼一邊想,一邊開始了動作。
旁邊彈琴的師父隨手彈起了一支舞,聲音聽起來比較輕柔,偶爾才會響起來一個重音,像是一條緩慢流動的小溪中偶爾才會泛出來的波瀾。
在靳池……也就是雙情同學的眼中,面前的這個人可能完全不會武功,所以刀舞這種東西好像對他來說也是有些難度的。
不過其實靳池也根本就看不懂什麼,因為他的武功並不好,雖然在武當這個江湖人眾所皆知的地方,但他的武功……是真的不好。
大概就是一群學霸之中唯一的那個學渣。
他基本也就看個熱鬧,並看不懂什麼。
——其實不止是他,在場能看清華榮月在幹什麼的人可能都不到個位數,甚至都沒有。
華榮月用的是一套非常少見的刀法。
這套刀法的名字她甚至不知道,但它是易大佬會的刀法中最“輕”的一個。
本來這刀法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