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去走一會?旁邊的侍女聽言立即給她拿上了一身方便行動的衣服和斗笠,又給了她無傷,最後叮囑她天黑前一定要記得回來喝藥,就把她送了出去。
他們這種花船上一般都會另外的有小船,有一個船孃帶著華榮月從小船上劃了出去,小船上的東西一應俱全,上到零食下到刀傷藥。
小船飄出去了很遠,華榮月坐在船上也還沒有反應過來。
原來她不是被軟禁的嗎?!
——在屋子宅了兩天的華榮月突然有了一個重大發現。
不,等等……其實想想這個也正常,為什麼她下意識的就覺得自己被軟禁了?可是話又說回來,這些人不軟禁她,把她抓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華榮月有點茫然的看著秦淮河的水面,天空倒映在裡面,她用手觸碰著水面,點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波紋。
在河面上飄著飄著,華榮月竟然就看見了六扇門的人。她下意識的讓船孃躲開一段距離來劃,出來後她才發現這秦淮河上居然全部都是六扇門正在搜尋的人,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絲毫不比上輩子血屠秦淮河後來的六扇門的人少。
看來易玲瓏的名聲還是很強的。
只是路過了幾個眼熟的人後,華榮月發現他們居然沒有拿武器,而且看起來神色也不像是對待在逃犯的那種,而隱隱的有些焦躁擔心之意,這就讓華榮月微愣了一下。
內心裡有些小傲嬌的華榮月是不會承認自己是故意去偷偷看那些人的表情的,此時看見他們的表情有些不對勁竟然還有那麼一絲絲小開心。自打前天之後,華榮月第一次想找個人問問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裡面有什麼誤會。
她看了眼周圍六扇門的人太多了,就讓船孃繼續劃,她一個人用輕功來到了附近的另外一個花船上。可以看得出自打六扇門的人來了之後,花船的生意蕭條了不少,有不少花船更是直接關門了。所以華榮月上的這個花船上也沒什麼客人。
華榮月坐下來喝了兩杯酒,傷口沒好,她覺得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這時船上又上來了另外幾名客人,他進來後就做到了一個距離華榮月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也在安靜的喝著酒。
華榮月一開始並沒有在意對方,是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才抬起頭來略微打量了對方一眼。對面的幾人也都像華榮月一樣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可是有一個人的雪白斗篷下卻漏出了一個小紅點,在耳朵的位置,因為斗篷是白的,所以那點紅格外的顯眼。
華榮月的那杯酒才喝了一半,就突然放了下來,對著旁邊的人道,“結賬。”
她一開口,那邊幾個正在喝酒的人也把頭轉了過來。
畢竟一個男人的口中發出女人的聲音還是十分奇怪的一件事。
華榮月此時也是無奈之舉,畢竟她總共就會這麼兩種聲音,現在廢了一個你還讓她能用哪一個?總不能直接裝啞巴吧?
起身離開的華榮月推開簾子走了出去,正在喝酒的那幾個人中有一個人忽然道,“剛才那人說話的聲音是不是有點奇怪?”
“是有點奇怪。”江連煥道,“而且……他酒沒喝完就走了。”
他看了看華榮月桌子上的殘酒,自己也放下了酒杯。
華榮月故意走的飛快,就生怕被身後的幾人看出來什麼不對來,走了三分鐘身後還沒什麼反應,本來剛剛鬆了口氣,就忽然聽見了江連煥的聲音,“站住。”
聽見江連煥的聲音華榮月也只能停了下來,其實她挺無奈的,誰知道這種時候居然遇上了這種事。
她站在那裡心裡想了很多東西,最後只留下了一聲嘆息。
這個場景為什麼這麼眼熟?易玲瓏記憶裡好像也有過這麼一段,那時候的江連煥並未暴露他是個二五仔,那時候的易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