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有可無的。
他勾了勾唇,沒上前找她,鍾念不是那種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人,而且陳燦這種男人,說實話,梁亦封都沒把他當做對手。
梁亦封不信,鍾念和他在一起之後,還能瞧得上陳燦這種貨色的人。
她現在在那兒,肯定是有原因的,至於是為了什麼,他不想知道。
反正他對她,是無條件信任的。
鍾念心神恍惚的,但發現梁亦封沒過來,他點了幾杯酒,一次擺在面前的桌子上,似乎不打算過來,鍾念定了定神,想他那樣聰明的人,應該不會貿然上前壞了她的計劃。
她收回視線,和身邊的陳燦周旋。
陳燦這人長得不錯,三十出頭的年紀,倒是完全看不出來,看著像是二十五六的模樣。
他的話題很多,什麼都聊,天南海北的,什麼都可以當做談資,鍾念聽著他的話,淡淡的笑著,笑意裡幾分敷衍幾分真心,剩下的是心不在焉。
她邊吃小吃便和他對話,她偶爾幾句附和都讓他開心不已,興致更甚。
時間越來越晚,酒吧裡熱鬧起來,響起熱鬧嘈雜的音樂,舞池裡人影惶惶,七彩的霓虹燈不停的閃過,酒吧裡光怪陸離的,所有人似乎都像是拋卻了白日的煩惱,在此刻盡情放縱一般。
人生得意須盡歡。
耳邊,陳燦舉杯過來:“喝啊,怎麼不喝?”
鍾念看他已有五成醉意了,酒桌上有二十多個空酒杯,都是他們喝剩下的,鍾念沒料到陳燦的酒量這麼淺,喝了這麼點就已微醺了。
反倒是她,酒量好的出去。
她年幼時便被鍾懷用筷子沾酒點在舌頭上,而且在國外的時候,好友朝夕家是開紅酒莊園的,她時常被朝夕拉去喝酒,鍾唸的酒量……
她想了想,大概喝下去的這些,只是墊肚子。
鍾念舉杯,莞爾一笑:“喝啊。”
陳燦被她的笑迷得五迷三道的,嘿嘿嘿的笑,然後一飲而盡。
鍾念也把杯中酒給喝光。
又喝了一輪,陳燦醉的一塌糊塗了,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鍾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起身去了洗手間。
過道上有人糾纏在一起,上衣掛在腰間,女人纖細白皙的腿夾在男人的腰上,有曖昧的聲音傳來。
鍾念目不斜視的走過。
她上完廁所,開啟廁所隔間的門,眼前就一道陰影閃過。
沒幾秒的時間,她就被人拉住,推進廁所裡,身前的人反手關上門。狹□□仄的空間裡,他的氣壓強大,目光冷冷的看著她。
鍾念抬頭,見到來人是梁亦封,沒有一絲意外。
她瞪了他一眼:“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梁亦封:“嗯。”
“你……”鍾念深吸了一口氣,她壓低了聲音:“你跑女廁所來幹什麼?”
梁亦封伸手扣住她的腰,快速的把她轉了一圈,把她壓在門板上。
鍾念預料中的堅硬門板並未與她接觸,而是一隻大手護在她的蝴蝶骨上,他的手觸控著她的蝴蝶骨,繼而慢慢下滑,環在她的腰際。
梁亦封整個人壓了上來,把頭頂的光亮都擋了大半。
鍾唸的眼前是他籠罩而下的陰影,她抿了抿唇,“你想幹嘛?”
梁亦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鍾念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抱著,完全無法動彈半分,男女的體力懸殊在此刻畢現。
梁亦封慢慢、慢慢的靠近她,就在雙唇快要貼合的時候,他突然偏過頭,在她的脖頸處咬了一口。
鍾念叫出了聲:“嘶——”
梁亦封微微退了一點,舌尖往上滑,勾勒描繪著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