紜若是敢把這件事捅到皇兄那裡去,她便找人揍這個女人,然後再讓熠王皇兄趁機休了這個女人,將其掃地出門。
反正熠王皇兄之前納其為側妃也是形式所逼,不得已為之。
她說不定還可以找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讓熠王皇兄休了那個女人。至少看著那個女人心中吃癟,自己心中高興。
「翦側妃光顧著數落本公主的不是,怎麼不說說自己為什麼要這個時候入宮?莫非你也想忤逆皇命……」蕭菀韻故意挑釁道。
「怎麼可能?本側妃為什麼要選擇忤逆皇命去看一個正在受著牢獄之災的皇后?」說不定用不了多久,那個女人便會徹底消失了。
只是她總覺得這火候還是不夠足,就這副形勢了,蕭奕辭還是沒有對那個女人下狠手。
那就別怪自己另尋它法了。
「是嘛?最好是翦側妃方才說的那樣。這說謊啊……可是要遭雷劈的。」蕭菀韻扔下這句話,便邁步離開了。
翦紜杵在原地氣得牙癢癢。
一旁的憐香不免試問道:「小姐,覃妃娘娘那裡還去嗎?」
「去,當然要去。」難得聽到皇上許覃妃一人前往大牢可以見到那個女人,要想除去那個女人,還真要靠覃宛抒推上一把了。
彼時就算怪罪下來,也是覃妃自己去抵罪。她啊,要坐檯觀戲,全身而退。
只要那個女人一死,熠王就會看到自己的好了,她不比聶卿縈差。
雲影殿內。
「奴婢參見覃妃娘娘。」宮女叩首行禮道。
「何事?」覃宛抒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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