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到的這些都是我們的人,從小凡和夫人剛失去聯絡的時候,我們就在不留餘力的尋找,只是,唉…”
眾人看著滿屋的畫面,無不震驚陳氏集團的手腕和實際。
聶瀟聞言皺了皺眉,“我的傻弟弟啊!”
陳峰面露痛苦,他似乎更老了,“母親,兄弟,你們在哪裡啊…”
杜大山看了看大家,指了指巨幕的幾個地方,“你們看,雖然出事當天是夜晚,但也能從海島的監控裡看到小凡和夫人的落水點,經過推測,他們可能已經上岸,也可能被人救起,當然,說著這思路,我們也在尋找,然後我們又做了最壞的推想,萬一小凡和夫人順流而下,那必然進入南海,我們在南海搜尋了一個月,然後一隊順著巴士海峽直下,直到太平洋,另一隊順著馬六甲海峽已經進入印度洋…目前,實時彙報的這些都是在太平洋和馬六甲搜尋情況,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因為再往下那是不可能的了,畢竟從地地理環境下來看,再往下已經沒有必要了,這些就是我們各位的講解,我們一起靜候佳音…”
聶瀟學識淵博,他知道這些地方的人兇險,他不禁祈禱著聶小凡二人早已被人救起或者自己上岸,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有進入下游。
琴無心聞言皺了皺眉,道:“不管怎樣,我們要見到人!”
杜大山看了看她,笑道,“當然,這都是我們一直的努力!”
………
三天後,德誠醫院。
晨曦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灑下幾縷微弱的光,消毒水味混合著若有若無的草木香湧入鼻腔,窗外,棕櫚樹新綠的葉片在晨風中輕顫,遠處城市的喧囂隱隱傳來,宣告新的開始。
安琪在病床上緩緩甦醒,微光照在臉上,感受著真實的溫暖,內心暗暗感到慶幸,目光一轉,床頭趴著的女人讓她很是詫異。
“芳姨!”
安琪輕喚一聲。
“誒!”
婦女答應一聲迅速直起身子,她正是在病房寸步不離地守護了兩天的芳姨,當她接到阿龍的電話後就舟車勞頓地“趕來”了,當醫院要放棄的時候,她疲憊地出現了。
此時,她欣喜若狂地握著安琪的手,“安琪,你終於醒了,我,我,醫生…”
她立即按著呼叫器。
安琪努力擠出笑臉,“芳姨,你怎麼來了?”
“我!”芳姨一愣,隨即不知如何回答。
此時,房門從外推開,醫生和聶開走了進來。
聶開欣喜上前,“謝天謝地,姐終於醒過來了!”
醫生拍了拍聶開的肩膀,“讓我看看!”
聶開連忙讓開身體,“辛苦了,醫生謝謝您!”
醫生一邊檢查一邊笑道,“不用謝我,要不是安琪母親能趕到,我也是沒辦法的!”
芳姨微微一笑,“您也辛苦了!”
聞言,安琪疑惑地看著他們,“什麼,我媽媽來了嗎?”
聶開一愣,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他不信安琪的媽媽不是自己的姑姑,可芳姨的血確實救了安琪。
芳姨看著安琪疑惑的眼睛,她知道已經瞞不下去了,到這一刻,她的內心反而輕鬆了,她嘆了口氣,“孩子,我對不起你,我,我就是你媽媽!”
安琪內心一震。
醫生嘆了口氣,“你媽媽很愛你的,但是她的行為違規了,唉…”
安琪一言不發地看著芳姨,她早就知道媽媽另有其人,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芳姨,當初她偶然間知道叫了十幾年的爸媽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時,她害怕極了,同時也明白了媽媽對她的區別對待,一時間心如死灰,她想過離開這個世界,但是,姥姥怎麼辦,聶小凡怎麼辦,她捨不得這些真正陪伴她的親人,在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