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卻不是瞧著自己身下,而是瞧著他的,賀蘭霸被瞧得一下精神起來,很帶勁地給凱墨隴來了一下。
凱墨隴悶哼一聲,賀蘭霸長舒一口氣,滿意著看著兩個人之間瞬間“髒”了一大片的床單,隨手拿那浴巾給凱墨隴擦了擦:“現在可以繼續了?”
“當然。”凱墨隴大方地點點頭。
一個小時後。
賀蘭霸都快給跪了,區區一場前戲,凱墨隴就硬了三次!既然凱墨隴每次來事都在他之前,他只好盡地主之誼幫著服務完畢。到第三次時賀蘭霸真的欲哭無淚了,往凱墨隴身邊一躺,無奈地望著天花板道:“算了,還是你來吧。”
凱墨隴很從容地坐起來,朝賀蘭霸攤手,賀蘭霸認栽地把原本該自己使用的東西放到他手中,然後直直地仰望著天花板,聽著那玩意兒戴上去時的聲音,以及凱墨隴的聲音:“我上次對你粗暴嗎?”
“都是大老爺們,不存在。”賀蘭霸瀟灑地逞強道,“不過已經又有十二個小時了,你不打算說點啥?”
“嗯,我想想……”凱墨隴微笑著想了想,“我背後是有一個挺猖狂的機構。”
“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你是富n代嗎?”賀蘭霸不解,怎麼又變成機構了?而且什麼叫猖狂的機構啊?
“不矛盾。”凱墨隴拉開床頭櫃的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