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如果以後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發現你在看時間,那就直接扣掉一小時。&rdo;
賀蘭霸在背後不服:&ldo;喂,你這‐‐&rdo;又想到那乾脆利落的一拳,只能忍辱負重地呲牙,&ldo;你是日耳曼的混血吧?&rdo;
凱墨隴抱著手臂,一隻手捏著易拉罐頭也不回地道:&ldo;日耳曼和法西斯不能劃等號。&rdo;
賀蘭霸自以為諷刺得高明,結果吃了個啞巴虧,心說這你都聽得出來,你平時沒少被人諷刺吧?
賀蘭霸覺得運動過程中時間過得太慢了,可能應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所以他決定坐下來,便找了廣場上一把長椅。兩個人坐著幹吹冷風,他想了想,問:&ldo;那平時在公寓裡,我在樓下你在樓上算不算在一起?&rdo;
凱墨隴弓著背正饒有興趣地欣賞對面臺場上的樂隊表演,在冷風中搓著手,聽了他的問題笑容可掬地轉過頭來:&ldo;當然不算。&rdo;
賀蘭霸也弓起了背,不過相比凱墨隴的瀟灑,他這個動作使得很挫敗。
&ldo;這麼說吧,&rdo;凱墨隴直起背靠著長椅,手臂搭在賀蘭霸身後的椅背上,&ldo;只有我們之間的直線最短距離在五米之內才算在一起。&rdo;
賀蘭霸回頭看凱墨隴,明明是坐在街邊的長椅上,但凱墨隴這個交疊著長腿慵懶地凹在椅子一角的姿態卻活像坐在宮廷沙發上:&ldo;你這叫黏在一起,不叫在一起。&rdo;
&ldo;距離為負數時才叫黏在一起。&rdo;凱墨隴笑道,又貢獻了一對醉人的酒窩。
賀蘭霸轉過視線,不想承認他其實很喜歡看凱墨隴笑,會讓他心思盪一下,有時還盪得很高。即便是言語中的無節操,也會因為這樣的笑容陡然變得可愛起來。
&ldo;有點冷,&rdo;凱墨隴拉攏西服外套的領子,彬彬有禮地說,&ldo;你願意坐得離我近點嗎?&rdo;
賀蘭霸掃一眼凱墨隴的胸口,誰叫你穿這麼大領口的t恤,特麼生怕別人看不夠似的。他沒動,自顧自看向舞臺上開始飈歌的樂隊,學凱墨隴醞釀了一下,才酷帥狂霸拽地道:&ldo;自己坐過來。&rdo;
能聽見凱墨隴很誇張很無奈的嘆氣聲,不過凱墨隴先生還是坐直了身子,乖乖挪了過來。
兩個人的大腿貼在一塊兒,賀蘭霸笑了笑,其實凱墨隴也有小騷包的時候,他甚至生出了&ldo;看你這麼主動,要不我就勉為其難摸你大腿一下好了&rdo;的惡搞念頭。
樂隊在唱羅比威廉士的better an,很棒的一首歌,唱得也挺不錯的,賀蘭霸邊聽邊用腳打著拍子,他已經很久沒像現在這樣在夜晚坐在鬧市,什麼也不幹什麼也不想,聽聽免費的歌曲,感受人間煙火了。
如果人的情感變化真的可以用進度條來表示,他覺得只因為此刻這首歌,這份閒適,就足以讓凱墨隴三個字在他心裡又加幾分了。
send one to love 請賜給我一個愛人,i need to rest ars 我想在他的臂彎中休息。
keep safe fro har pourg ra 別讓我在暴風驟雨中受到傷害。
歌手唱到&ldo;as y ul heals the sha,i will grow through this pa &rdo;時,賀蘭霸突然感到肩上一沉,心說不會吧,轉過頭去,凱墨隴真靠在他肩膀上了。卻是睡著了。
&ldo;餵?&rdo;賀蘭霸喚了一聲,凱墨隴一點反應也沒有,熱烈如夏日的樂曲驅趕了寒風,他睡得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