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就坐在他們對面一張高背的單人沙發上,笑得躊躇滿志地審視著他們,開門見山地問:&ldo;凱墨隴,你到底是什麼人?&rdo;
她緊張地去瞧身邊的凱墨隴,凱墨隴和她一樣手腳被縛,為了確保綁得緊實,他們還脫掉了他的黑色呢大衣,繩子勒在僅剩的白襯衫上,那種被揉亂的衣料快要在胸肌上撕開的畫面十分火爆,她頭一回沒心情去欣賞,只希望凱墨隴對眼下的局面能多少有點辦法。
吊燈的白光映在凱墨隴幽黑的瞳仁裡,他的表情冰冷中透著無趣。
&ldo;那群老傢伙被你耍得團團轉,我可不會,&rdo;耳釘先生向前傾了傾身子,&ldo;誰在你幕後,這些人到底都知道些什麼?&rdo;
她盯著身邊的凱墨隴擔心得直嚥唾沫,凱墨隴只是蹙眉打量著屋子裡的人,並輕輕地,無意識地舔舐著嘴唇。
&ldo;你要不開口,那我只好……&rdo;董事先生使了個眼色。
槍口驀地戳到太陽穴,她嚇得一動不敢動,耳邊傳來撥開保險銷的聲音,她實在受不了了,沒出息地大喊道:&ldo;我不是他女朋友!就是和他吃個飯!這傢伙是同性戀!拿我威脅他沒用的!&rdo;
耳釘先生一臉驚喜的笑轉向凱墨隴:&ldo;看來我也知道了一點你的秘密呢。&rdo;
凱墨隴長舒一口氣,後背靠在沙發上,緊繃的繩子和糾纏的襯衫在凹陷的沙發背上發出輕微的摩擦,他垂搭著眼簾瞧著耳釘先生:&ldo;太無趣了。&rdo;
&ldo;……什麼?&rdo;
&ldo;你的那些無聊破事,你以為我願意知道嗎?&rdo;凱墨隴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ldo;在大學時加入兄弟會玩太大鬧出人命,把屍體丟擲公海,開性派對招待華爾街那些禿頂的大佬,賄賂安達信給你的公司做虛高的評級,這都是些什麼鬼啊?&rdo;混血美男一臉露骨的鄙夷,&ldo;你也就只有十八歲那年在醫院裡偷偷拔掉你哥哥呼吸器這件事還能拿出來說一說。&rdo;
耳釘先生的臉色早已煞白,委實沒想到凱墨隴竟然一口氣把這些重要的不重要的秘密全盤托出。而這房間裡可不止一兩個人,現在大家都是知情者了。
安琪也吃驚不小,性派對這樣的事兒她倒是不覺得稀奇,但是這個人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哥哥嗎?
&ldo;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的?!!&rdo;耳釘先生的雙眼因為極度的驚駭瞠得血紅,看來弒兄這件事是他一生埋藏得最深的秘密,如今被凱墨隴輕描淡寫地吐露出來,效果猶如投下一顆原子彈。
&ldo;現在知道了?&rdo;凱墨隴慢聲道,&ldo;不是你在威脅我,是我在很早以前放了你一條生路。&rdo;
惱羞成怒的耳釘先生暴怒地起身:&ldo;給我殺了這傢伙!!&rdo;
五把手槍同時瞄準了沙發上的他們,她嚇得尖叫出來,不過估計這裡是荒郊野外,也不會有人聽見。
&ldo;開槍殺了我,作為知情者的你們最後也是一死。&rdo;凱墨隴看著幾名保鏢,從容道,&ldo;開槍殺了他,我不但能保住你們的命,還能保住你的飯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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