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淵是瞭解趙玉兒的。
因為在自己寶貝孫子姜道方讀高中的時候,那娘們兒還勾引過自己寶貝孫子!
這也是姜文淵最近幾年很少與趙東海聯絡的原因,甚至連川南市的房子都賣了,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嗎?以姜文淵在業內的名氣與本事,國內什麼地方討不到飯吃?
“沒。”
秦世明搖頭道:“只是這娘們兒最近一直纏著我,非要跟我睡覺,你說扯不扯?我尋思著你不是認識趙東海嗎?讓她老子好好管教管教她。”
“……”
姜文淵只能陪著苦笑,活了幾十年了,趙玉兒的大膽豪放,一次又一次重新整理了姜文淵的認知。
“罷了,不提她了,先吃飯,隨便對付一口再繼續第二階段的治療。”
秦世明也不勉強,趙玉兒的胡攪蠻纏雖然令人討厭,煩躁,還不至於讓秦世明焦頭爛額,估摸著自己只要不搭理,就不會繼續糾纏自己。
飯後,休息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秦世明又一次讓姜道方坐到浴桶裡。
隨後泡了一壺茶,同姜文淵在一旁喝茶聊天。
“再泡兩次,應該就可以著手第三個階段的治療了。”
見你姜文淵神情緊張,秦世明也沒談論茶山的事宜,同姜文淵談起了姜道方的病情。
“還有第三階段?”
姜文淵本來懸著的心瞬間落地。
“當然。”
秦世明點點頭,望向浴桶裡閉著眼睛的姜道方,接著道:“其實他的意識已經清醒了許多,只是他自己仍然不願意醒來。就好像人在沉睡中,陷入到夢境中,無法自拔。”
“那第三階段怎麼治?”
姜文淵最近也觀察著寶貝孫子的情況,昨天晚上一夜起來好幾次,生怕出了岔子。
“第三階段我治不了,得你來。”
“我來?”
姜文淵更懵了,“我不會治病啊?”
“不,只能你來。”
秦世明道:“心病還得心藥來治,讓當初那對狗男女前來低頭認錯是不可能了,即便將他們找來,恐怕非但起不了治病救人的作用,反而會刺激到他。所以,第三階段這味特殊的藥,只能是你。”
“我?我是一味藥?”
姜文淵依舊不明白秦世明想要表達什麼。
“要想徹底將其喚醒,脫離痛苦夢境,只能別出心裁了。”
秦世明想了想,道:“姜老,冒昧問一句,你孫子在發病之前性格如何?對人怎麼樣?”
“道方這孩子命苦。”
姜文淵也續上一根菸,渾濁的雙眸有淚花滾動。
“本是遺腹子,偏偏他媽媽,也就是我兒媳婦兒又死在了手術臺上,難產大出血,沒了。”姜文淵的心好像針扎一般難受,“所以,我把所有的心血都傾注在了道方身上,這孩子命苦,但性格開朗,與人為善,是老師們,是親戚朋友眼裡的好孩子,對我也很孝順。”
“我記得道方高中畢業那年,高考結束後,非要自己跟女朋友一起去做暑假工,做了兩個月,人都瘦了一圈兒,掙了兩千多塊錢,花了一千塊錢給我買了一個剃鬚刀……可惜,就是那個女人,害得道方他……哎。”
“這也是一種磨礪!”
“也是一種修行。”
秦世明看了姜道方一眼,又接著道:“那我知道這第三味藥該如何使用了。不知道姜老可曾有患者發病的照片或者影片,我有大用處。”
“有的。”
姜文淵點頭道:“當年道方生病以後,我託了很多朋友,全國各地遍訪名醫,包括很多鄉下的郎中,可有些地方實在不便去,便將影片拍了下來發過去,我手機裡面存著就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