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遍,看到幾個帶著輕蔑表情的人後,微笑,“切磋的事情我們很樂意,不過既然要切磋,肯定免不了下手沒個輕重,我們是兩國的學生,若是出了什麼岔子怕是會影響兩國的友好關係。”
沒待西田裕之說話,王昌又繼續道,“如果一定要切磋的話,我們需要換個場地,準備一下護具。”
見王昌答應,西田裕之也道,“好!”
這一準備就是半個多小時。
武術協會在學校裡面是沒有自己的場地的,如果用的話就必須去借體育系的場館,他們那裡有專業的墊子和護具。王昌跟體育系的王老師關係不錯,去借場地的事情也由他做的。
“怎麼磨蹭這麼長時間。”許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一個扶桑學生小聲嘟囔了一句。
接待團代表馬軒微笑,“實在抱歉,不過希望下次貴團若是有什麼活動可以提前通知我們,我們也好早些準備起來。今天這麼突然,我們也只能現準備了。”
兩國的學生交流顯然要比平時的活動正式一些,這種未通知過沒有得到許可就自行去做的事情顯然十分失禮。
那學生彷彿也知道他們自己理虧,閉上嘴沒說話。
馬軒雖然堵了他們一句,但心裡面還是有些窩火。這些扶桑人在運動專案比拼完之後就衝著武術協會去了,他以為他們只是好奇,誰知道竟然突兀的就要求切磋。礙於禮貌,馬軒也沒法在他們向武術協會邀戰的時候阻攔,只能硬生生的把這口氣吞下去。
無論自己出面或是武術協會出面拒絕都會讓這些扶桑人覺得他們怕了,這麼一來,哪怕他們不想應戰也只能硬生生的接下來。
這種被逼著做事的感覺,非常憋屈。
在準備場地的時候,雙方也定下了切磋時候的規則,車輪戰,輸的一方下場換人上,而贏者一直待在場上,倒地不起十秒以上或是被逼出場地視為輸,當然,直接認輸也算。
哪方先達到五分,哪方得勝。
車輪戰的建議是扶桑學生提出來的,王昌他們倒是也同意了。
主要就是一個原因,他們能實戰的人少之又少。
武術協會雖然是致力於武術,但基本上所有人都是業餘訓練,除了基本功之外,最多也就高年級的學習了三四個套路,這還是身體素質比較好的。而實戰這種事情,絕大多數人都沒有經歷過。
王昌可以說是實戰次數最多的一個了,他爺爺和爸爸沒少以試探他武功的名義揍過他。
“我先來吧。”在王昌和隊員徵求意見的時候,一個稍顯壯碩的男生站了出來。
他修習的套路是南拳和八極,走的是硬功,下盤很穩,氣力較大。他偶爾和王昌做過實戰訓練,雖然基本沒贏過,但好歹也算是有過實戰的經驗。
王昌思索一瞬便同意了。
扶桑的學生派出的是一個高個男生,穿著寬鬆的道服走上了場地。
值得一提的是,在比賽之前,扶桑的交流團中有幾個人特意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道服去衛生間將衣服換了。
看到這一幕的馬軒不禁冷笑,這些人果然是早就想好的,恐怕在出國之前就有這麼個打算了,要不然怎麼出國交流一下還帶著自己平常訓練的道服?
在雙方各自行了禮之後,扶桑學生便一個鞭腿厲攻過來。
武協隊員反應迅速,急退兩步,伸手便欲抓對方的小腿,而對方一擊未中卻是即刻收回,並沒有給他抓住的機會。
扶桑的學生用的多是腿功,而武協的學生則是更著重拳法,以靈活的步伐貼近對方,多出短拳,爆發力極大,一旦擊中,雖然身上帶有護具,但也是疼的冷汗涔涔。
雖然武協的學生拳法夠厲害,但因為實戰不多,在靈活和反應上顯然是遜於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