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跟皇后彙報,弄得他十分沒有自由。
他被管束許久,今日還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甩掉眾人才來到這蒲河殿。
珠珠不明所以地看著梁紹言,她用力地想掙開對方,可梁紹言雖然與她同歲,但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子,而且他現在跟著大將軍學習武藝,力氣更是比之前大了不少。
其實,現在的珠珠還是有點像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說她真美到讓人一見傾心,走不動路,那是不對的,但梁紹言是什麼人?
他自幼到大,從未有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但是珠珠,他三番五次地努力,可對方就是成不了他的人。
本來他用權勢欺壓李寶璋,但玉盛公主看重珠珠了,等玉盛公主不看重了,皇后又不許他接近珠珠,現在那該死的李寶璋又成了梁帝身邊最寵的人,連大臣彈劾李寶璋的摺子,梁帝都視而不見。不過就是僥倖研究出治療瘟疫的藥方子,用得著這樣賞賜李寶璋嗎?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在意。
梁紹言不悅地看著珠珠,小聲地說:“我鬆開你,你不許叫。”他頓了下,“否則我就用我的嘴堵住你的嘴了。”
珠珠聞言立刻點點頭,梁紹言這才鬆開手,可他一鬆,珠珠就叫了。
“香柳,水蓮!救……”後面的字還沒出,就感覺到梁紹言向她傾過來,珠珠直接往下一縮,梁紹言親到了牆壁上,那牆壁粗糙,颳得梁紹言一皺眉。他氣急敗壞也往下一頓,兩隻手往牆上一杵,像兩根竹竿一般,把珠珠鎖在自己和牆壁之間。
“你膽子真大,但你叫啊,你叫也沒用,不過是幾個奴才。”梁紹言是皇子,就算香柳和水蓮來了,也無濟於事。珠珠意識到之後,懊惱地咬了下唇,她小聲地說:“十六皇子,你到底想做什麼呀?”
“我……”梁紹言說了一個字,又閉上了嘴。他想做什麼,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想了想,只是兇巴巴地說:“你管我想做什麼,我是主子,你是主子?”
他兇完之後又安靜了一瞬,過了一會,他聲音略帶委屈地說:“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老不記著我的好?”他盯著珠珠瞧,但光線昏暗,他只能瞧個大概輪廓出來,並看不清珠珠的表情。
他並未想到,如果不是他強行拖著珠珠去他宮裡,也不會生出後面的事來。梁紹言嘆了口氣,他轉而說:“九哥很久沒訊息,也沒寫信給我,我都不知道他過得如何。母后還不讓我去父皇面前問九哥的事,哎,煩死了。”
珠珠的聲音好久才響起,“他不寫信給你,你可以寫信給他啊。”
“談何容易?我都不知道具體的位置是哪,怎麼寫信?”梁紹言說,“罷了,跟你說這些也沒有用,你,一個無知婦孺。”
珠珠輕哼了一聲,“你才無知婦孺呢。”
梁紹言震驚地看了珠珠一眼,“你說什麼?”她居然敢頂嘴!梁紹言當即就上手捏了珠珠的臉一把,“你再頂嘴,當心我把你的牙齒一顆顆敲下來,然後我再拿根線把你的牙齒全部串起來,掛在你脖子上。”
珠珠從沒聽過這麼駭人的人,立刻嚇得不敢動,也不敢吭聲了。
梁紹言這才滿意地笑了笑。
而這時,假山外面卻傳來了香柳的聲音。
“珠夫人?珠夫人?你在哪?”
梁紹言聽到這三個字,沒忍住笑出了聲音。香柳的聲音立刻停了,梁紹言才捂住了唇,他笑得快不能自己,渾身抖來抖去。他還故意湊到珠珠耳邊說:“哪個珠?”他溫熱的氣息撲在了珠珠的耳朵上,讓珠珠有些不自在地扭開了臉。梁紹言本是怕外面的香柳聽見,才故意湊到珠珠耳邊說話,哪知道他說完之後聞到對方身上的香味,頓時也有了幾分尷尬。他盯著對方的側臉看了一會,默默地退回去,還一併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