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只屬於他一個人的了,再也不會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分給其他人。
在於舸守著他爹的屍體恍惚的時候,一個人帶他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在那裡他碰到了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孩子,他叫郎舟。他會守著自己,對自己很好,無論自己說什麼他都會答應。
於舸很高興,終於有人對他很好了。
他躺在暖暖的被窩裡,感受著失去很久的溫暖,頓時覺得自己活了過來。但是,很快又有人來搶奪自己東西了。那個人叫齊琿,他能明顯的感覺得到齊琿對郎舟的親暱。
但是郎舟對自己更好呢,一想到這裡,於舸突然有了一種扭曲的快感。
他忽然發現自己喜歡的並不是別人對自己的好,而是喜歡看到別人求而不得那種扭曲痛苦的樣子。於是於舸開始經常性的出現在郎舟身邊,只要他跟郎舟親暱一點,他就能看到齊琿難受的樣子。每當這個時候,於舸就覺得異常的幸福。
這種幸福於舸感受到了很多年,但是於舸覺得這並不保險。他爹對他那樣好,最後還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女人而厭棄了他嗎?
所以當於舸下山,知道有一種蠱可以控制他人的時候,他的內心是無比興奮的。有了它,他就永遠不怕郎舟會對別人好了。他殺了一個知道此蠱蟲的人,從他那裡得到了這種蠱蟲的煉製方法。
他開始慢慢的養了起來,只要將他們養到合適的程度,就可以讓那隻子蠱進入郎舟的體內。
哪怕齊琿在那個所謂的師父面前說了什麼,讓他下山歷練他都沒有覺得任何的難受,只要這隻蠱蟲送入了郎舟體內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只是當晚他要下蠱的時候,卻被不知隱藏在哪裡的齊琿抓了起來。他不單用內力碾死了他的蠱蟲,還將他抓了起來,困在了後山的懸崖之下。
黑漆漆的山洞裡,於舸分辨不出時間的流逝,但他並不覺得難受,每當他想到齊琿那隱秘而不敢宣洩出口的感情,他就覺得異常的興奮,齊琿渴望著郎舟,但卻永遠求而不得。
終於有一天,多年未見的郎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若是讓郎舟知道齊琿囚禁了自己,會是什麼樣的一種反應?會不會直接和齊琿恩斷義絕?畢竟郎舟對自己那般好,肯定不會視而不見的。
就在郎舟要回來救他的時候,齊琿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打昏了他。
於舸不知為什麼並沒有絲毫失望,而是難以言喻的高興和期待,他幻想著郎舟清醒之後和齊琿大打出手、反目成仇的場面,一想到整個,他被封住的內力就彷彿炸裂了一般。
只是他沒有料想到齊琿的舉動。
齊琿徹底廢了他的武功,然後趁著夜色將他扔在了山下的小鎮。
等到清晨,他的高高在上被碾的粉碎,不堪入耳的唾罵和嫌棄衝到了他的耳朵裡面。他不怕死,也不怕折磨,卻偏偏受不了別人的貶低和看不起。不過是一群螻蟻,之前他只要一抬手就能碾死一堆,憑什麼看不起他?!
於舸怒不可言的對他們放出了狠話,但此時他的已經沒了武功,想要弄死他們卻根本力不從心。
“不過一個廢物還敢罵我們?活的不耐煩了?”一個混混樣子的人物怒罵了一句,然後一群人的拳打腳踢便落了下來,將他的另一條腿也打斷了。
於舸感受到了鋪天蓋地的屈辱。
原本靠著柺杖的能行走的於舸,現在只能爬動。他恨齊琿,為什麼要廢掉他的武功,為什麼不直接將他殺了!
於舸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麼活的這麼屈辱他也不想死。他開始爬動著撿拾別人的施捨,開始什麼都不顧的就往自己嘴裡塞。
恍惚的過了一天又一天。
“這個叫花子可真夠頑強的,都已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