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們的預料,這懸鈴木竟是沒有什麼反應,也沒有異獸攻擊,更沒有幻境迷惑。寧祐詫異,腳下的動作卻是不停,和祁靖一起踏上了地面。
在二人剛剛落地的時候,一陣金光大作,原本前方漆黑的洞口竟飄出了一個白鬚老者,他的身周圍繞著絲絲金光,端的是尊貴神秘。
“自這落日殿開放之後,唯有你二人成功地走過了這迭日橋”,那老者雖然垂垂暮已,但卻聲如洪鐘,精神極好,“本座不得不恭喜二位,你們可擇一人得我落日尊者的傳承,成為本座的弟子,或者離開這裡。”
寧祐眯眼,“僅一人可得你傳承,活著離開,那另一個人呢?”
老者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自是為我這落日殿獻祭,永伴我尊者左右。”
“如果我們不依從呢?我們都不接受你的傳承。”
老者的笑意逐漸變冷,變得有些陰森起來,“自是二人一起墮入這深淵之中,成為我這落日殿的養料。”
“做夢!”,祁靖嗤笑,“不過就是一縷幽魂,還想要我們兩個人的命?!如若你願意將這傳承交於我們,我們自會感恩,但若是你想要我們任何一人的命,那也得看我們二人答不答應!”
“二人一起接受傳承?”,那老者緩緩說道,“如果你們有命活下來,那也並無不可。”
說罷,一座猶如太陽的法器從天而降,在那老者的控制下,死死的鎖定了寧祐和祁靖,那法器灼烈異常,其身周的溫度越來越高,周圍的牆壁因為受不了那異乎尋常的溫度,猛地炸裂開來。
而被那法器壓制的寧祐二人,現在俱都神色凝重,用盡了全力抵抗,卻彷彿蚍蜉撼大樹,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眼見那法器越來越近,寧祐跟祁靖已經被那強烈的氣勢壓制的撐不住,半跪了下來,膝蓋狠狠的砸在地面上,發出了兩聲悶響。
那白鬚老者神色悠然,不急不緩的繼續問道,“你二人可想好了?若是擇一人出來,本座可立即將這尊落日鼎撤回。”
寧祐的齒間已經充滿了血腥氣,他費力的問道,“那你的條件呢?一人若得傳承,另一人可否活命?”
白鬚老者思索片刻,恩赦道,“多年之間只你二人闖入,本座也有些悶,既然如此,本座也可稍換一下條件,一人做本座弟子,另一人則為我奴僕,永世效忠如何?”
“呸!”,祁靖一口血水噴了出去,恨不得直接呸到那白鬚老者的臉上,眼睛極亮,但其中卻充滿了殺意
“既如此,那便不勞你費心了”,寧祐身子一矮,在巨大的壓力下,另一隻膝蓋也彎了下來,砸在了地面上。
“不識好歹!”,那老者大怒,落日鼎轟然而下,周圍的牆壁炸開,四處飛濺。
撐了半天的靈氣罩終是沒有後繼之力維持下去,寧祐眼前已經是一片血紅,砰的一聲,最後一點防禦也碎裂了。
而祁靖則是將一個暗金色的物什拍到了寧祐的身上,口中默唸了什麼,寧祐身上就爆發出了一陣強烈的白光,而祁靖則是在這白光之中暈了過去。
等祁靖醒過來,他就看到一個慈祥的老頭站在他的眼前,笑呵呵的捋著鬍子。
他一個猛子坐了起來,抬手就要給這老頭一道劍氣,這老頭卻是從容的躲過,一隻手指就制住了祁靖的攻擊,“年輕人莫要如此火氣大。”
祁靖卻是四處看了看,發現空空一片,心中鬆了一口氣。
“你在找另一個人嗎?”,那老頭緩聲問道。
祁靖沒有回答他,反而用戒備的目光看著他,“你到底想怎樣?”
這老頭就是之前對他們發動攻擊的白鬚老者,只不過現在沒了那層金光加持,顯得更為的平易可親。
“不過是好不容易見到兩個穿過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