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就……
這麼解釋怎麼聽都像是怪蜀黍啊。
他自己也不知為什麼又輕笑了一聲。
他發自胸腔的低沉笑聲震動到她的耳膜,艾麗的耳朵和臉更燙了,她轉過一點頭,先看到朱理那兩片看起來就很柔軟的嘴唇,正微微彎著。嗯……他的嘴唇不僅看起來很柔軟,確實十分柔軟。不僅柔軟,還……
然後,她看見他的眼睛,那雙在此刻的昏暗燈光下近乎紫黑色的眸子,裡面閃動著小火花,笑意讓這雙眼睛彎得像對月牙。
他和她對視了幾秒鐘,像是從她眼睛裡得到了什麼訊號,又或者,是感覺到了她此時雙手放的位置和意態都是在擁抱他,又或者,他後知後覺地想起了艾麗在他剛才親吻她眼睛時的反應,朱理忽然像是被按到了什麼開關似的,站直,凝視著她的雙眼,兩手在她背後和腰間一穿,一下就把她給抱了起來。
“嗯?”短暫的失重讓艾麗再次發懵,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她的大腦要處理的各種情緒、感覺、回憶、觸覺……太多了!毫無防備!於是她做了個被突然抱起的人會做的本能動作——抓緊抱她的人。
然後,她回過神,發現朱理把她抱到了那張供人在更衣室休息使用的雙人沙發上。
沙發是玫瑰紫色的絲絨面,光滑柔軟。
她腦子裡好像飛起了一團玫瑰紫的霧氣,嗡的一聲。各種歷史小說裡,更衣室這的地點出現的時候往往人物都沒使用這地方的“更衣”功能啊,而是……
啊啊啊——
艾麗的臉一瞬間變得滾燙,她睜大眼睛看著朱理,殿下,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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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理把艾麗放在那張雙人沙發上時,發覺她全身都在輕顫,她看他的眼神也很混亂,摻雜驚慌、迷惘、驚訝、緊張、羞澀,還有一點點害怕,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嘴唇也微微張開,像是急於呼吸。
他俯首靠近她,她和他對視著,但突然紅潮滿臉,輕輕“嗯”了一聲之後,不知怎麼竟然選擇閉上了眼睛,他小心翼翼靠過去,嘴唇碰碰她的鼻尖,再碰碰她的睫毛,然後——朱理髮現自己從風流成性的老爸那裡某種高階技能不知什麼時候就解開封印了!
在他俯首小心翼翼去親艾麗的鼻尖睫毛臉頰的同時,他的右手做出了完全不同風格的大膽動作——那隻手就像有自動導航一樣伸到她胸前,從她制服領口開始往下嗖嗖嗖嗖解開了四顆銅釦。
剛好艾麗這時又睜開了眼睛,她稍微有點詫異似的,目光從他臉上掃到他擱在她胸口的手上,還有,那幾顆被解開的銅釦上。
制服外套的衣襟敞開了一條口子,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衫。
朱理滿臉通紅,“我……”
我什麼?
下手如有神啊!
單手!
單手就完成了這個高難動作!
還一下做了四次!
再看看這姿勢——他把她半按半壓在沙發上,雖然右腿跪在地板上開始左腿擠進了她兩膝之間;這現狀——他開始解人家衣服了,那隻罪惡的右手還捏著第五粒紐扣不肯鬆開呢;而且……接下來要使用的作案工具此時正貼著她的大腿上。
朱理心裡的小絨兔子一下分裂出了好幾只,一隻揪著耳朵大叫,“你在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啊?為什麼要解開她的扣子!一解還解開四顆!”
另一隻在委屈大哭,“我也不想啊!我一不留神——再恢復理智的時候已經解開了!遺傳的洪荒之力已經解開封印了!”
一隻小絨兔子戴著墨鏡,小爪子夾著支雪茄吸了一口,吐菸圈,“少年,不賴嘛!繼續!再接再厲!看這跳動的燭光,哎喲這沙發是沒有床大,不過好歹是雙人沙發!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