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是真是假,就見仁見智了。
這些,艾麗他們只能從觀戰室牆壁上的幾個監視畫面上看到。
不過,這些本來也不是他們的關注重點。
杜漠帶他們來,是要他們觀摩角鬥場裡最頂級的鬥士間是怎麼對決的。每個週六,會有十到二十場高階鬥士間的對決。
這些比賽,一些是鬥士之間互相邀約定下的,一些是角鬥場在徵得鬥士的同意後隨機配對安排的。
這些鬥士代表了蘇芳角鬥場最高水平的格鬥技巧,有些比賽的門票在比賽確定下來的兩個小時以內售罄,往往一票難求。
這些鬥士使用的武器也不再是簡單粗陋的短劍、長刀、長矛之類,而是專門根據他們的要求特別打製的,許多最頂級的鬥士的武器是由大師打造,有的鬥士的一把刀價值數十萬金幣。
艾麗看得眼花繚亂,無論是杜漠還是鹿飛哈德良評論的時候都會點頭如小雞啄米。
杜漠話不多,他一般只會在每戰之後會簡單但深刻地評價幾句,或是在鹿飛哈德良理解不對時糾正。
說個不停的是鹿飛。
艾麗點頭點得脖子都開始痠痛的時候終於暗罵自己蠢,她算是弄清楚鹿飛那極快的語速是怎麼練出來的了,這貨從雙方鬥士進場之前就開始滔滔不絕解說,從鬥士的花名、戰績開始,在人家比賽的時候他好像在配畫外音一樣喊著雙方攻擊的方法,招式的名字,還兼任裁判判決,和正牌裁判意見向左時再罵人家傻叉……
收到艾麗求助的目光之後杜漠發話讓鹿飛稍微收斂,然後由他進行簡明扼要的評論。
年輕的隊員們認真聽著,每個人在心中默默假想如果自己遇到那樣的對手,該如何應對。
艾麗大多數時候還是看熱鬧,但許多鬥士最有效的攻擊思路已經被收集在她的腦子裡,她現在缺乏的,是將這些間接得來的經驗運用起來。
其實,這個時候的她,還不怎麼能聽得懂杜漠的分析,鹿飛那種無差別刷屏式講解更適合她。
連看了六場比賽,角鬥場的侍者不斷給他們送來了果盤還有飲料,杜漠領著大家吃吃喝喝,休息了一會兒。
這種正式的單人賽才是符合艾麗之前對蘇芳角鬥場想象的殘酷比賽。
比賽時生死不論,鬥士們都以最大限度的殺傷對手為目的出招。觀眾們也比看團隊賽的更狂熱。
有的比賽還是死鬥,不限時間,直到一方死亡時才結束。
這種比賽的觀眾和參與的鬥士都是嗜血的瘋子,這種比賽吸引的賭金也最大,是角鬥場收入的大頭。
艾麗看得心驚肉跳,好幾次失聲尖叫。
哈德良和鹿飛用看鄉巴佬的眼神鄙視她也無所謂,誰親眼看到這種場面不會驚叫?!
一個人持劍的手臂被利斧砍斷,鮮血在戰臺邊上的隱形屏障上噴灑成一道紅色的弧線,血珠拖曳流下,握劍的手指還在痙攣,手的主人又受了致命一擊,鮮血腦漿流了一地。
“你這樣子看起來真不像一口氣殺了七個人的。”鹿飛對艾麗撅了一下上唇,表示不屑。
“我也不信呢。”艾麗舔舔嘴唇,太嚇人了,心跳好快。
鹿飛眯起眼睛,哼了一聲,“你以前究竟幹什麼的?就像多克說的那樣在死星上種田?”
艾麗抓抓頭,“才不止呢,我經歷可豐富了!我種田之餘還和帝國懸紅最高的在逃犯一起大鬧自由市的地下拍賣會,有大商人想聘請我當機師不過被我婉言謝絕了,我那會兒正忙著談戀愛沒想到錢有那麼重要。後來等我發現沒錢的時候寸步難行了,我就受聘於自由商盟裡數得上號的大易購行——”
“我在自由市當過地獄天使也送過外賣給花街姑娘還改裝過重型銃炮——只要一發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