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和易弦一人一邊,抬起木板,平平地放在大坑上面。
木板比大坑稍微大一圈,能穩穩地蓋在坑邊沿上。
蓋好木板,何田用鐵鍁背面沿著木板邊緣敲了敲,確保它穩穩地坐在上面。
然後,他們又撿了些附近的樹枝,鋪在木板上,再把剛才挖坑是挖出的草連著根帶著土放在樹枝上,虛虛地鋪了一層,遠遠一看,還真看不出這裡有什麼蹊蹺。
何田把包開啟,拿出一個窩頭,捏碎了撒在木板上的雜草裡,再遞給易弦一個,兩人在木板前後,沿著野豬走出的這條路,灑了一路揉碎的窩頭。
“行了。我們回去吧。”
何田很滿意今天的工作。
第二天,雨停了。
他們又划著船到了設下陷阱的地方。
再一看,小路上和木板上的窩頭早就被吃的一乾二淨了,木板上的草和樹枝被拱得亂七八糟,木板也露出來了。
何田和易弦又把樹枝鋪好,草也重新放好。
草挖出來的時候連著根,帶著泥土,昨天又一直是陰雨天,草葉到現在還是綠綠的。
佈置好陷阱,何田又灑了一次窩頭。
下雨那天,何田他們挖坑留下的氣味就被雨水沖走不少,接下來的兩天,每天都能在這兒找到東西吃,野豬也就放鬆了警惕。
誰知,到了第三天,這裡沒好吃的了!
野豬把木板上的樹枝草葉拱了一遍,只好失望離開。
又過了兩天,它在清晨覓食時遠遠地就聞見了那股好吃的食物的氣味,趕快哼哼哧哧跑過去,一路啃著灑落在草叢裡的食物,再一看,樹枝草葉下面還有好大一堆食物呢,開心地往上一跳——
咔啪咔啪。
樹枝全斷了,野豬摔進了深坑裡,半乾的草和樹枝還有好吃的稀里嘩啦落了它一頭。
現在它倒是找到吃的了,可是也陷在這個大坑裡出不去了。
悲慘地在坑裡哼哧了一夜,隔天早上,野豬絕望地看到兩個人笑嘻嘻帶著一隻狗地站到坑邊。
連續兩天吃到好吃的食物後,野豬放鬆了警惕,何田和易弦再一次來的時候,就把蓋在坑上的木板給抽走了。
坑上鋪了一層樹枝樹葉,挖出的草還沒枯萎,也照舊蓋在上面,再放上好吃的誘餌。
野豬一來,只要往上一站,幾根細樹枝哪裡禁得住它的重量,卡啪啪折斷,野豬也就掉進坑裡了。
這個坑不算太深,可是野豬是無論如何爬不上來的。
何田樂呵呵地跟易弦說,“噢喲,這頭豬至少有七八十公斤重吧?”
易弦小麥都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觀察野豬,他們倆蹲在坑邊仔細看看這個渾身棕黑色毛的傢伙,
小麥汪汪叫著,十分興奮。
易弦問,“咱們怎麼把它弄上來啊?”
何田端起獵槍,“先打死它,跳進坑裡,皮剝了,把肉割了,一包一包提上來,我去年就是這麼弄的。”
憑何田的力氣,是沒法把這麼重的獵物從坑裡舉起來的,要從這裡運到河邊,再從河邊運到家,都是非常困難的。但是切成零碎的,一次一次運,就沒問題了。
她笑眯眯的,再一看易弦的神色,趕快說,“這可是頭大豬,又是公豬,再長也長不到哪兒去了,你可別說要抱回家喂啊!”
易弦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沒這麼想。要養,也得養母豬和小豬呀,再說了,咱們現在也沒蓋豬舍,豬圈。”
何田聽這話的意思,心想,怎麼就沒看出來易弦是個養殖狂呢?什麼都想抱回家喂。上次捕鮭魚時看到人家母熊領的兩頭小熊蠢萌活潑,竟然也說,“哎呀好可愛!”
何田射殺了野豬,讓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