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一場仗打了半個月餘,便全線告捷。賀膺帶著他的獨立師風風光光凱旋,這次戶縣總算名正言順地歸了他管轄,不僅如此,東省省城他也分得了1/3的管轄權。回戶縣的當天,老百姓夾道相迎,吹吹打打,當真要比當年迎娶姨太太還熱鬧。
只可惜,也不知是不是賀膺賀師長喜歡男人的訊息不脛而走,賀膺也是三十好幾的人,身邊沒個女人,竟就從沒有人給他說媒。反倒是陸離這一年來餐風露宿,本是柔弱書生的臉剛毅了不少,瞧著就俊逸不凡,已經不止一次被人家問,有沒有心怡的姑娘家了。
這才回戶縣沒幾日,便又有人向紅姐打聽起陸離來,紅姐便在飯桌上當笑話說了,結果呢,咱賀老大險些推了桌子。
“你去告訴他們,他有主了,少給我成日沒完沒了的惦記!”賀膺臉色黑沉,陰森森地瞪了一眼陸離,嘴巴一撇:“逼急了,老子就再成一次親!”
陸離:……
“那敢情好啊!喜事我紅姐在行啊,是過來人!要真成啊,我給你們張羅!”
“倆男人成親,這算什麼事兒啊……”
“半個南省都是咱老大給打下來的,這戶縣惡霸也是咱老大給除的,怎麼著,咱老大一沒殺人,二沒搶劫的,還不許成親了?管天管地,管的著咱老大娶媳婦嗎?”
還真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小?!
陸離嘴角一抽,視線一一在桌邊著幾位爺身上掃過,這幾位,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想起來一出是一出……果然是什麼人帶什麼兵……
“成親上癮啊?”陸離哼了一聲:“行啊!但這回總輪到我娶了吧?”
“你娶?”賀膺濃眉一挑,忽而一推碗筷站起身,走到陸離跟前把他也拽了起來,拉著人就往房間走:“我先教教你,怎麼做丈夫吧!”
一桌子人先是一愣,隨即同時悶頭扒飯。
嗯,老八被老大動不動就帶回去一對一教育,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習慣了,習慣了!
砰然一聲關門聲,這幾位又同時抬起頭,眼神揶揄地彼此看了看,一溜煙兒地全跑到賀膺門口,耳朵貼到門縫上,卻聽得咣的一聲,是老大踹門了……
屋裡立刻傳出賀膺的冷哼:“聽你們老大牆角?找死呢!”
哥們幾個尷尬一笑,這才訕訕走了。
再說這房門之中,紅燭燃著,賀膺把人往懷裡一拉,強迫陸離坐在自己腿上,逼視著他的眼睛,不悅道:“怎的?不想跟我成親?”
“不是成過了?”
“那不一樣。”賀膺捏了捏陸離的手:“我賀膺不娶那勞什子姨太太,你雖然在外人眼中是縣長姨太太,在我這,從來都是老八。”他說著,眼神越發深沉,雖然還是那副霸道專橫的模樣,卻也絲毫不掩藏眼中的情意:“我現在要娶你,名正言順。”
“娶個大男人還說名正言順的,天底下也就你這麼臭不要臉了!”陸離嘟囔一聲,被賀膺這麼親暱的摟著,身上有些燥熱,他動了動,就見賀膺笑起來:“真是長肉了,我都快抱不動了!”
“你自己樂意抱的,怪誰?”陸離才還了句嘴,賀膺便親上來,嘴唇一碰上就黏在一塊兒,怎麼都分不開,沒一會兒這身上也變得跟嘴巴似的,又熱又軟了。陸離有些懊惱地皺起眉,對自己這副抗拒不能的身子,簡直恨鐵不成鋼!
“怎麼還帶著這個?”賀膺把陸離扒乾淨,便看見屁股上那一撮小白毛球,他愣了愣,倒也不是不喜歡……鬼使神差地,便伸手去摸,搓來捻去……
[小雪,我要把尾巴割掉!太羞恥了!你告訴我割尾巴疼不疼?]
[尾巴割掉倒無所謂,你耳朵也不要了嗎?]
[……]
“賀膺!你等一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