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出魔教地宮,蘭穆纓語氣調侃:“子鈺兄該不會是過河拆橋,還想把人要回去吧?”
“腿長在離兒身上,豈是我說送就送,想要就要?”蘭穆青這話還沒說完,便聽得身後一聲巨響,他驚覺轉身,只見地宮入口落下一道石門,這變故來得突然,只容善後的一行人撤出,而先行蜂擁入宮的武林人竟是悉數被關在地宮之內。
“這……”蘭穆青怔然之間,不止從哪裡潛伏已久的魔教教眾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蘭穆青這才明白:“蘭戎玦,你竟是勾結魔教,與武林為敵?”
“這……”蘭穆青怔然之間,不止從哪裡潛伏已久的魔教教眾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蘭穆青這才明白:“蘭戎玦,你竟是勾結魔教,與武林為敵?”
蘭穆纓不置可否,只是冷著臉哼了一聲,蘭穆青登時便是變了臉。
“武林正派?說得好聽!當年你們趁人之危殘害我教老教主,還不是覬覦我教地宮中的財寶?當年你們燒殺擄掠,惡事做盡,如今還敢捲土重來?才攻佔地宮便急不可耐,全衝入寶庫,莫不是當年的錢財散盡,又來搶佔?”說話之人是魔教教徒之首,蘭穆青且不管他說些什麼,直言問道:“在這裡混淆是非,你便是這魔教教主?”
“怎的?憑你就想取我首級?”一聲冷笑,魔教教眾驟然殺上來,蘭穆青持劍迎戰,卻不與他人纏鬥,直衝向那為首之人。
前塵舊事,恩怨是非姑且不論,此刻誰能取得魔教教主首級,誰便是武林盟主!
何止蘭穆青,逃出的人中,一半都衝向那人,逼得那人且戰且退,蘭穆纓也無意再假扮蘭戎玦,當即率領部眾利落解決了宮門口這群烏合之眾,留部分教眾把守宮門,其他人和陸離則隨他追趕而去。
陸離遠遠看見那“教主”已呈劣勢,可笑的是,江湖人竟為了誰人送上致命一劍而彼此爭搶起來。打得最激烈的,便是蘭穆青和婁瀟,這一幕荒唐至極,陸離只覺替老盟主寒心……
蘭穆纓此時從身邊教眾手中接過一把巨弩,張弓搭箭,略一瞄準,只聽弓弦嗡然,半指粗的箭矢破空而出,狠準刺入一人後心,竟是穿胸而出,那人頓時倒地,蘭穆纓表情卻無半絲鬆動,只嘴唇翕動,凜然道:“玄真教教主,青玄道人。”話音未落,
“五年前,你們也是用了這個法子,引得他真氣失控?”陸離愣了愣:“為什麼……揭發了老盟主收留蘭穆纓這件事,對嘯雲莊一點好處也沒有啊?”
“離兒,當年的事我慢慢再與你解釋,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先助我制伏子佩,切不可讓他墮入魔道……”
陸離這才明白為什麼蘭穆纓每次真氣暴走都會對自己著魔,當年在竹林小築,他餵食紅色藥丸時自己也吞下了一半,大概是身體裡早就寄生了子蠱……
等不及陸離抉擇,魔教與嘯雲莊的人已經纏鬥起來,而陸離和蘭穆纓這邊卻是無人敢貿然上前。大概是子蠱的氣味太濃郁,蘭穆纓已經全然喪失人性,死命啃嗜著,似是要把他的血吸乾,陸離眉頭緊簇,伸手輕撫蘭穆纓的背,低聲道:“子佩哥哥,你要咬死我麼?”
蘭穆纓身子一頓,竟明白人話似的,鬆開嘴,輕輕舔了舔。
“我知道,你難受,忍一忍就過去了,我帶你走。”陸離撫上蘭穆纓的頭,輕輕揉了揉,一想到真氣在他體內衝撞,虛耗身體,滿心的不忍和疼惜,看向蘭穆青的視線也帶了寒意。
子鈺哥哥,你是嘯雲莊的少莊主,整個雲居山都尊你敬你擁戴你,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而蘭穆纓身邊,肯這樣待他的,只有我一個。
“離兒?”
“子鈺哥哥,你太貪心了。你為了武林拋棄了子佩師兄,我不能。”陸離說完這句,背起蘭穆纓衝入戰局,蘭穆纓體內的真氣源源不絕地衝入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