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2 / 4)

著,已經強行拽開陸離的手,捏著顆黃豆粒在他一側耳垂上搓捻一會兒,又拿起針來,去燭焰上燒著消毒。

“要不你還是把我手綁上吧……”話沒說完,賀膺忽然伸手卡住他的脖子和肩膀,接著耳垂上傳來一陣強烈的刺痛,這疼的程度簡直是他這三輩子都沒遭遇過的劇痛,若不是被死死箍住,陸離險些從椅子上彈起來,但聲音還是沒管住……

“啊啊啊啊啊——”尼瑪疼死了,嗚嗚嗚嗚……

就在這時,賀膺忽然一口吮住了他疼得發燙的耳垂,溼軟的舌尖抵住耳洞的瞬間,陸離身子完全僵住,腦子裡哄的一聲,有什麼炸開了。

這大概是節操原地爆炸。

陸離心裡默哀,他竟然……可恥地硬了。

賀膺用嘴巴消好毒,準備扎另外一隻耳垂時,看到的就是這樣匪夷所思的一幕——曾經在他百般挑逗下,安靜得像一條死魚的身體,現在因為戳了一隻耳洞,一柱擎天。

賀膺忍不住挑起眉峰,淡淡看向陸離,滿眼都是“看透”,他雖然什麼也沒說,但陸離似乎聽見這個人用非常陰森的語氣對自己說:我懂了。

不不不!你不懂!你完全沒懂這件事的本質!!!

原來你是這種受虐型的……

不不不!我不是!!!

蒼天可鑑,他真的不是這樣的抖好嗎!

賀膺用有些戲謔的眼神對著陸離“上下”打量,伸手去捏他另一隻耳垂,輕哼一聲:“想先解決哪邊?”

當然是耳朵!

先把下面解決完了,等戳耳洞時豈不是要再“敬禮”一次?!

陸離憤憤咬牙,想去搶針,賀膺正嚐到甜頭,哪能讓他得手,大手一扣,就跟老虎鉗子似的把陸離這隻小白兔給制住了,然後興趣盎然地去揉弄他的耳垂,只覺這陸離人雖瘦小,可耳垂倒是有福氣,又軟又肉,好摸得緊,等到用針去戳時,心裡竟有些捨不得了。

短針穿過耳垂,賀膺低頭一吮,舌尖移開時,一根紅色線繩留在陸離發紅的耳垂上,甚是好看。賀膺眉頭一皺,再次俯身親了親他通紅的耳朵,低聲道:“媳婦,久等了。”說著,伸手去給陸離拆帳篷。

陸離內心是拒絕的,但身體的強烈反應,讓他的意識一再投降,耳垂上的細線被賀膺叼著一拽,他徹底敗下陣來,順序什麼的……由它去吧!陸離忽然偏過頭,躲開賀膺煩人的嘴巴,卻在他還沒來得及抱怨時,把自己的嘴巴送了上去。兩片嘴唇糾纏到一起,像是彼此有默契似的,吻得難捨難分,陸離心頭一軟,主動摟住跟前的人,下一秒,身子一輕,賀膺竟然抱起他,一邊狠狠吻著,一邊大步走向床去……

……

鳳枕鸞被,芙蓉帳暖,兩人身子緊緊交疊,賀膺蜜色脊背上肌肉線條隱現,一雙雪白手臂摟上來,突兀,卻又蔓延開莫名春色……交錯的喘息和悶哼聲中,有人細細弱弱地喊了一聲:

師父……

“誰?”賀膺臉色驟然冰冷,死死按住身下人的肩膀:“你在喊誰?”

身下的人眼色迷離,耳垂嫣紅,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要回答似的,懵然道:“沒誰啊……”肩膀上的力道越來越大,這人卻慢反應地遲遲不喊疼,賀膺的目光越發冷冽,胸中卻是一陣火燙,似有一根弦繃斷了,從未有過的怒氣和嫉妒瞬間爆發,在他未想明白何以對眼前這個人介意到這種地步時,身體已經自作主張地開始了報復。

床鋪吱呀作響,像是暴雨中岌岌可危的破船,發出喑啞的呼救。

然而,某位船長卻抿著嘴一聲不吭,不求救,也不認錯,逼著賀膺失去理智,衝撞得一次比一次狠戾,而輕重與分寸,早在怒火和慾念中,化為灰燼。

“唔……”陸離眼睛通紅,身體的不堪承受,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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