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沒怎麼變。&rdo;
我笑著拍了拍肚子。
&ldo;我是說除了這次的傷。&rdo;他說道,&ldo;你去哪兒了?&rdo;
&ldo;天哪!我去哪兒了!&rdo;我說,&ldo;地方太多,我都記不住了。&rdo;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我的雙眼。
&ldo;卡爾,你遇上什麼麻煩了?&rdo;他問道。
我微笑起來。
&ldo;如果你是指法律上的麻煩,答案是沒有。我的麻煩牽扯到另一個國家,而且我很快就得回那兒去。&rdo;
他的表情鬆弛下來,雙光眼鏡後面閃過一絲精光。
&ldo;在那裡,你是軍事顧問之類的角色嗎?&rdo;
我點點頭。
&ldo;能告訴我是哪兒嗎?&rdo;
我搖了搖頭。
&ldo;抱歉。&rdo;
&ldo;這我能理解,&rdo;他說,&ldo;你跟莫里斯醫生講的昨晚的遭遇,他都告訴我了。現在,咱們私下裡說說,這是否和你正在做的事有關?&rdo;
我又點點頭。
&ldo;這就容易理解了,&rdo;他說,&ldo;不多,但足夠了。我甚至不會問是什麼機構,或者有沒有這個機構。我早就知道你是位紳士,在這種事情上很有理性。因此當你失蹤後,我感到好奇,自己做了些調查。我自知有點多管閒事,但你的個人背景很讓人迷惑,而且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最主要的是,我關心你。我希望這沒給你帶來什麼麻煩。&rdo;
&ldo;麻煩?&rdo;我說,&ldo;很少有人關心我出了什麼事。我很感激。另外,我也很好奇你都發現了什麼。我一直沒時間調查,你知道,沒法把事情搞清楚。幹嗎不告訴我你都知道些什麼呢?&rdo;
羅斯開啟皮包,拿出一個黃褐色的資料夾,鋪在膝蓋上。他翻出幾頁黃色檔案,上面寫得滿滿的,字跡很漂亮。他拿起第一張,看了一會兒,開口道:&ldo;你從奧爾巴尼的醫院逃走後,遇上了車禍。布蘭登顯然漏掉了照片,而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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