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凳子上溜下來,撲通的跳到地上,噔噔噔的跑到嬸孃旁邊,“我要幫嬸孃疊衣服”小傢伙賣乖站在那兒。
小手與其說是在疊衣服不如說是搗亂。
剛齊整的衣服被疊的像個爛醃菜。
她自己還不覺得,蹭到嬸孃旁邊,小腦袋賣乖的蹭了蹭,“嬸孃我等下在你家吃飯好嗎~”
“可以哦,但是今天沒有甜糕可以吃,你娘跟我說過了要嚴格控制你,一週只能吃兩個”
“嗚嗚好吧”一下子像是霜打的胖茄子。
小孩子本來衣服就穿的鼓鼓的像個小球,家裡日子逐漸過得好了,小臉蛋更是胖了起來,從陳小路的視角看過去,甚至可以看到,小傢伙小胖臉擠壓在衣領那兒多出來的肉。
人小鬼大真是笑死人了。
肖夫子在一旁看著眼底滿滿的都是笑意,這是他在夢中幻想過的無數次的幸福場景。
有一天具象化在眼前的時候,只會讓他感覺到眼底的溫熱。
自從二丫頻繁的來家裡做客之後,妻子的心情也逐漸好起來了。
更要感謝的是何雲,無論她的那個水有用還是沒用,起碼比妻子搜尋的各種土方子還要無害。
於情於理他都很感激她。
嘴角勾起笑意,上前走了兩步,準備將二丫抱起來。
他甚至想過如果何雲像以前一樣不喜歡二丫就好了,那樣的話,他就可以理所當然的領養她。
“伯伯你身上真的很臭”二丫捂著小鼻子,兩隻小手錶示好像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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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模樣滑稽到陳小路了,她笑的不行湊上去聞,“哪有什麼味道呀,你在逗你伯伯嗎”
二丫想了想說道,“有一股很刺鼻的那種香味,聞多了容易打噴嚏”小臉說的正經,頭還一點一點的表示贊同。
她在花燈節的時候,就在一些小姑娘的身上聞到過,她的鼻子對氣味最敏感了,個別的味道重的,噴嚏打個不停。
陳小路又湊上去聞了一下,果然在袖口還有正胸膛的位置聞到了。
她慢慢站直身子,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抱過誰?”
男女讀書分席很嚴格,在書院根本不可能接觸到女性,她偶爾送飯的時候看見教書環境。
全是小男孩。
竟然不知誰盯上了她的人。
“我沒有抱過誰啊”肖夫子連連擺手,這個真的冤枉,他都不認識什麼人。
眼看就要大危機,妻子都將二丫抱進房間塞了個玩具,準備和他說個清楚了。
真的十分百口莫辯。
“我想起來了,有個學生小姑過來給他送飯,出門的時候撞到我身上了,我下意識扶了她一下”
“就這種留香,這麼濃烈你確定是只留了一下?”她最近情緒波動十分不穩定,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說兩句話她已經很激動了。
“我也不知道啊”肖夫子發誓他當時就將人推出去了。
如果不是二丫對這個氣味敏感,他甚至想不到發生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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