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費曉,給她擦拭眼角的淚水,“讓小銘安靜的過好最後一段時間吧。”
“小銘有救,明明有機會,為什麼讓我認命!”費曉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杜恆,“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想試一試,恆哥,你難道不想讓小銘活過來嗎?”
杜恆的心臟驀的一顫。
呼吸之間,杜恆的眼神顫動的眼神沉了下來,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堅定,“醫生,讓他過去看看吧。”
“正如我妻子所說,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們都想試一試,我們希望兒子能夠活下來。”
醫生皺眉,怒氣升騰,“簡直胡鬧!你們知道後果是什麼嗎?有極大地可能你們兒子會立刻喪命!”
費曉嘴唇泛白,她哆嗦了一下,咬牙,“一切後果由我們承擔。”
“你、你們——!”醫生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讓他進去吧!”
在杜恆費曉再三哀求下,醫生哪怕氣的頭頂冒煙,最終還是怒其不爭的同意了。不過在這之前,醫生給了他們一份協議書。
這份協議書醫院都會備上一份,雖然醫院有規定,但患者通常都不會聽,而且有一部分會極其頑固的不聽,這種患者及其家屬一意孤行的情況,他們便會讓其簽署一份責任言明書,表明出了問題和醫院並沒有關係。
費曉毫不猶豫的簽了自己的名字。
“你們自己想好。”醫生在葉子晉進去之前,再次警告了一遍。
“麻煩您了。”杜恆朝醫生鞠了一躬,帶著些歉意的說道。
醫生臉色不怎麼好,但還是給葉子晉開了門,葉子晉在向醫生道過謝後便進去了。
杜銘此刻臉色蒼白,和前些日子所見完全不同,葉子晉略微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心中便是一沉。
而後,葉子晉沒有浪費時間,直接搭上了杜銘的脈門。
血虧氣弱,神虛意微。
杜銘現在的情況是五臟俱損,身體已經衰敗到了幾乎可以說得上是油盡燈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