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紀蘊武功再高,也根本沒機會潛入王帳去尋找通道入口。再說,他也不知道怎麼找入口,還得帶上安凌墨這個絲毫不會武功的糟老頭子。
「那怎麼辦?」
紀蘊道:「我們不能偷著進去,不過我們可以找機會正大光明的進去。過幾天,番突騎兵將會在符大將軍的圍堵戰線裡取得重大突破,開啟符大將軍佈下的防線……別慌,是符大將軍安排的。等訊息傳回晉江,大單於就會召集他帳下的將領到王帳設宴慶賀。介時,宴會上也會有皇上一席……」
安然聽到這裡,嚇了一跳:「他們攻破我們戰線宴飲慶賀,還會讓我們的皇上出席?」不是應該被關起來嚴加看管嗎?
紀蘊道:「打聽過了,番突單於本來是想脅迫陛下領軍破關奪城,皇上以死相抗,番突單於就沒敢怎麼輕慢皇上,只叫人嚴加看守。上次他們打下掖州,就曾把皇上請去宴飲慶賀。」
請泰宗皇帝參加這種慶賀宴飲,當然是要羞辱泰宗。不過,那克初山沒叫泰宗皇帝侍酒,似乎做得還不算太過份。而泰宗皇帝抵死也不帶領敵軍破關奪城,也還算是個有點氣節的。
如果泰宗皇帝也像安然穿越前歷史上的某個皇帝那樣,帶著敵軍一路破關奪城,只怕番突軍這會兒已經攻到洛城了。
若是洛城方面沒有一個有魄力的大臣挺身而出,力排眾議,另立新君,只怕大唐就要被番突人給滅了。
安然在心頭暗暗評價,覺得這個泰宗皇帝也還可救,便問:「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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