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賞心樂事,何必要假裝摔傷,大費周章的逃避跳舞?
方太太嘆道:「你還小,不懂官場上的事,你若是被人下個帖子就可以召去獻舞,與那些勾欄樂坊的伎子何異?你若應了召,便是你父親為官一輩子都洗不去的汙點,你總得替你父親留些顏面。你不懂這些,只管聽孃的話便是。」
母子兩個膩歪了一會兒,方太太便放開了安然,她府裡還有事情要做,臨走前說道:「只怕這一兩天內,小殿下就會過來拜訪你,你做好準備,到時,把阿蘊喊過著陪著你一起會見小殿下。」
因為小世子在名帖上說明瞭是拜訪安五公子,不包括安凌墨。安凌墨作為長輩,可以事後求見,但不好硬杵在一邊,不過,安排一個同輩陪同,卻也無妨。
「啊!」安然聽到方太太提起紀蘊,頓時就想到了「荊州凌肆」的來歷了。
安然還記得歲考那天發生的事,他還記得,那個打賞了他金子,又叫囂著要他「再來一曲」的兇巴巴的壯漢,曾自報家門:「荊州凌肆」。
紀蘊的涵養功夫練得極好,幾乎沒有什麼事能讓紀蘊失態,歲考那天,紀蘊帶著他逃離書院,一路緊張得打顫冒汗,極是失態。
安然忽然就對這個荊州凌肆充滿了好奇,照理說,紀蘊跟原主一樣,跟荊州的人沒有什麼交集,怎麼會對荊州凌肆那樣失態?
等方太太走了,安然把凌肆那名帖拿信套封了,交給凡一,叫他送去給紀蘊。
吃過晚飯,天色早已經黑了,安然無聊,便自己照了燈,去檢視自己臥房後面將要改建成練功房的雜物間,想像著改建完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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